“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
赵无疆哈哈大笑,“灵儿,好啊,小刘子,重重有赏,快去传蒋少川,他这个悬镜司主当的太不称职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查出来,该罚!”
小刘公公意外看了谢衡南一眼,皇上许久不曾如此开心了,这个姓谢的,知道的挺多的。
谢衡南一走,赵无疆开心的恨不得打几趟拳,发泄心中的喜悦,他有女儿了,爱爱生下他们的女儿,他的小公主。
随即又满心愧疚,爱爱独自生下孩子,无依无靠,多辛苦,心疼的心脏抽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太混账了!
蒋少川进来,就看到皇上在打自己耳光,一只脚迈进,一只脚留在外面,心中打颤,皇上吃错药了吗?
为何要自虐?
这么隐私的事情,他看到了,皇上会不会杀他灭口?
一瞬间想了许多,随即面不改色,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进门行礼:“参见皇上,您急着召见微臣,不知所谓何事?”
赵无疆走出御案,扶着他的肩膀,脸色罕见的柔和:“许久没和蒋爱卿切磋了,今日朕兴致高,咱们去演武场,过几招。”
“不,皇上,您还是找禁军统领,臣那点儿本事,跟您切磋,岂不是班门弄斧?
臣操劳悬镜司诸多事务,武艺早落下了,不敢扫了皇上兴致。”
赵无疆面无表情:“你这个悬镜司司主,比朕这个皇帝都忙?”
蒋少川苦笑:“不是的,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赵无疆一挑眉:“你是在说朕没意思?”
简直了都!
蒋少川确定,今日赵无疆很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跟市井妇人似的,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臣没有,臣不敢,臣知罪。”
除了认错,他还能怎么办?
一场单方面殴打,赵无疆神清气爽,蒋少川凄惨兮兮,幽怨可怜的样子,如果不是鼻青脸肿,不知情的还以为赵无疆怎么着他了呢!
“皇上,您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赵无疆遣散了宫人,低声道:“如果没意外的话,朕有女儿了!”
“什么?”
蒋少川大惊,大声惊呼。
“你喊
什么喊,朕当爹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蒋少川跟着压低声音:“皇后娘娘走的时候,怀有身孕了?”
这时候没有带球跑的说法,蒋少川理解赵无疆的心情,换做是他,也得乐疯了。
“谢衡南在南疆见到有个女孩子,五六岁,和朕五六分相似,那个肖浪,是爱爱的化名,她最爱男扮女装,喜欢闹着玩儿,除了她,谁能给朕生下孩子来?”
蒋少川高兴过后,又担忧了,“皇上啊,此事不大妙呀!
您想,皇后娘娘独自生下孩子,宁可孩子没父亲,都不肯回来,可见她对皇上是彻底死心了,这辈子都不打算回来的。
说不定都给孩子找了后爹,一家子和和美美过日子了。
臣劝您,别高兴太早,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赵无疆脸色一沉,斜睨着他:“朕觉的,咱们还是再切磋一场,你就不能盼着朕点儿好的?”
蒋少川下意识捂脸,求生欲极强,“别啊,臣说错了,皇后娘娘爱慕皇上至极,有小公主在,皇上追回皇后的希望大增,臣祝皇上早日父母团圆,追的皇后回心转意,一家团聚。”
“这才像是人话。
别愣着了,赶紧去查呀,你亲自去。
要不是北戎开战,朕就自己去了。
敢坏朕的好事儿,非要灭了他的国,让他们再不敢来犯!”
赵无疆一身煞气,大将军的杀伐气质浮现,蒋少川替北戎默默点蜡。
“臣会亲自去的。
只是臣还有事儿禀告,师家最近小动作不断,和兵部尚书勾勾搭搭,好像和那边有些联系,他们真的敢叛国不成?”
赵无疆冷笑:“就怕他们不判国,朕还愁没合适的理由灭了师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别打扰他们,由着他们接触,朕要看看,师太傅准备送朕一份怎样的大礼!”
“臣明白了,臣告辞。”
蒋少川出宫的路上,突然觉得,肖浪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儿熟悉,在哪儿听过呢?
迎面看到容君百走来,阴郁孤傲的神情,浑身都写着“别招惹我。”
蒋少川不喜他的为人,不够磊落,刑讯逼供的手段,让他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同为赵无疆最初的班底,两人交往并不多。
说来也挺奇怪的,容君百本来活跃在人前,赵无疆想培养他成为朝中重臣的,可现在,他却像是在幕后,一直在刑部,做个不上不下的主事,多年也没升官,渐渐淡出百官视线。
倒是蒋少川,暗卫头子,居然活跃在人前,为百官忌惮,朝中举足轻重的重臣。
“容大人好!”
蒋少川主动行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他很清楚容君百有多小心眼儿。
“蒋司主,怎么受伤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对你蒋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