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爱叹口气,一脸无辜:“陈
嬷嬷这话怎么说的,我真没吓唬她,多恭敬,多小意了,就差端茶递水,日夜伺候了!”
“别,可别,不敢劳驾二小姐,老夫人习惯了老奴伺候,没想过麻烦您呢!”
你要是真的日夜不离开,老夫人真的要疯了。
“子不言长辈之过,我是恼怒老夫人不识时务,不顾一家子前尘,偏袒堂姐,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能把她怎么着?
你跟祖母讲,我真没想怎么她,她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就是府里的福气。
真的走了,父亲还要丁忧,我的婚事又得拖一年,对谁也不利,现在可以安心了吧?”
陈嬷嬷想起萧天蓝那么惨,只看了一出戏,回去就流产了,二小姐杀人诛心,哪怕你知道是她动手,都挑不出毛病来。
这种话,她顶多信一半儿,不确定道:“老夫人现在连个头疼脑热,都不敢请大夫,不敢喝药,就怕……”
之前萧天爱说过,让她瘫在床上,生不如死。
“呵呵,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谁不知道小姐我最是心善大度,从不害人。
祖母既然怕,就好好保重身体,每天绕着花园溜几圈,闲了读些佛经,修身养性,身子骨结实了,才不用喝药,不用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