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没理会他幼稚的显摆,就算心里吃醋,也不会表现出来,让敌人更得意的吗?
一顿饭吃完,楚晏亲自送他们出来。
出门之后,楚晏道:“燕王殿下,我和爱爱单独说两句话,你不会吃醋吧?”
燕王淡淡道:“不用激将,本王相信爱爱,只有你才会小人之心。
爱爱,我在车上等你!”
燕王潇洒离开,看似毫不在意。
萧天爱抬头看他:“你又闹哪样?”
楚晏认真盯着她:“你很悲伤,发生什么事儿了?”
萧天爱怔住了,他居然看出来了,她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正常,燕王都没怀疑。
“秦嬷嬷死了,我当然悲伤啦。
你安心考试吧,我没事儿的,悲伤是一时的,过几天就好。”
楚晏蹙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去了呢?她身体一直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儿?
萧天爱,你别瞒着我,我虽然比不上燕王的权利,但是我会全心帮你的。”
萧天爱心中一暖,“是我疏忽了,以为是寻常的病,等到请来太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很自责。
算你有良心,说了句人话,走了,安抚我家醋坛子了!”
楚晏无语:“他不是没
吃醋吗?这么小心眼儿,换一个得了!”
萧天爱翻着白眼:“换谁呀?你吗?你更闹心,他还算好哄,要是真的不吃醋,我就该考虑他是不是爱我了!
吃醋是好事儿呢,你这个单身狗,不想找媳妇儿的家伙懂什么呀!”
“哎,单身怎么就成狗了?你这话说的,太毒了!”
萧天爱不想让他掺和进来,隐瞒了真相,有这份关心她的心,已经足够了。
不理他,上了马车,目光灼灼盯着燕王,知道燕王不自在别过脸去。
唇角一片温热,燕王耳朵尖红了红,扭头不满道:“你偷袭我?”
“不可以吗?奖励你的,刚才很有风度,谢谢你信任我!”
燕王心中的醋海顿时变成了蜜糖,再也端不住了,一把抱着她的腰,“小妖精,你还知道你是有夫君的人呐,这个楚晏,太讨厌了!”
萧天爱由着他抱着,“你要是想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我可以跟你说,你就当楚晏是我家亲戚,他那个人,傲慢自大,却很坦荡,不会觊觎人家的媳妇儿的!”
燕王心中很是慰帖,“我知道,所以才让他说话,换做别的男人,腿给他打断了。”
两人腻歪一路
,燕王依依不舍离开,儿女情长的感觉,酸楚又甜蜜,吩咐道:“催催礼部,婚礼的事儿筹备的怎么样了?
还有,去寻几个稳重可靠的嬷嬷来,让爱爱挑两个,她的嬷嬷走了,她肯定很难过。”
“王爷,太子的婚事儿还没办完呢,您别着急啊!”
燕王气急,你没媳妇儿,不晓得分离的苦,爷能不急吗?
“让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好吧,您是爷,您说了算。”
燕王回府,去了书房,一个黑影子,无声无息出现在角落里,跪下道:“王爷,宫中有变!”
“谁出了岔子?”
燕王不满白芒的眸子,满是冷肃,暗卫忍不住颤抖一下,最终道:“宸贵妃娘娘!”
“你说什么?她做了什么?”
燕王罕见的失态,猛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浑身杀意蔓延。
暗卫道:“她动用了甲等毒物,属下该死,等死了人才察觉,请王爷责罚!”
燕王心中冒出一股寒意,“她害了谁!”
“萧小姐身边的嬷嬷,或许是想害了萧小姐的,被她的嬷嬷挡下了。”
暗卫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燕王深深吸气,咬着牙道:“她好大的胆子!”
来
回走动几圈,面沉如水,“传令下去,废了这步棋!”
暗卫颤抖一下,“可要留下她的性命!”
燕王深深握着拳头,眉头紧蹙,“留吧,看她父亲的面子。”
“是,属下该死,请王爷让属下将功折罪!”
“关于萧小姐的安危,不容一点儿疏忽,这次事了,你亲自去守护小姐,她有一点儿不好,你也不用回来了!”
“属下遵命!”
暗卫松口气,这么大的疏忽,杀了他都不为过。
可谁也没想到,宸贵妃会那么大胆,敢暗害萧小姐,女人呐,果然不适合卧底,感情用事儿,害人害己。
第二场科举的时候,不少考生,提着瓦罐,带着米线,面带得意,终于不用挨饿了。
楚晏撇撇嘴,堂姐速度真快,众人瞩目的时刻,不属于他了。
不愧是沈家媳妇儿,一斤米线五两银子,堂姐心真黑。
能吃得起的,都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子弟,寒门子弟,只能闻着味儿,继续啃啃干饼子,仇富的心理更重了。
等老子出人头地,顿顿吃鸡汤米线。
萧天爱没想到,小小的米线,居然成了不少考生的执念,日后朝中不少大佬,最爱吃米线,让这一吃
食,更快风靡大燕。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