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燕王嘴角一直带着笑意,许志安和宋延锋对视一眼,他们王爷是当局者迷,照这个架势,你真的舍得把萧小姐嫁给别人?
他们也不说,只等王爷什么时候被打脸吧!
萧天爱虽然觉得燕王下手狠,做事不留情,却对这个马场上了心,亲手打造出来一个大型的娱乐场所,看着它日进斗金,想想就觉得美!
两成就两成吧,燕王说的对,她什么都没付出,都是人家的,肯给两成已经不错了呢!
直接窝在房间里,呕心沥血,废寝忘食地写计划书,画图纸,为她的第一桶金努力!
……
淮南郡王府,品仪郡主气冲冲进了世子妃房间里,身后紧跟着赵锦珠,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样子,引来婆子丫鬟们的暗自揣测!
早上不是欢欢喜喜和郡主出门儿的吗?
发生什么事儿了呀?
一个个暗戳戳打听起来。
世子妃也很意外,“谁惹咱们品仪生气了?”
品仪坐在椅子上,冷哼道:“你问她!郡王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以后休想我带她们出门了!”
赵锦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哀求饶:“郡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了萧小姐的!
我没想到,她居然一点儿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丝毫不留情面,谁家小姐们拌嘴,会一言不合就翻脸的!
翻书都没这么快的!”
到了此时,她还不忘往萧天爱身上抹黑,完全不想自己先出言讽刺人家,是她挑起的纷争!
“萧天爱?”
世子妃沉了脸,“好好的,你们跟她掐什么呀?品仪,你和她不是处的不错嘛,你的面子她都不给?”
“谁知道她这次抽什么风?锦珠是不对,嫉妒人家出手阔绰,阴阳怪气一句,她却直接翻了脸,我能干看着吗?
大哥正好也来了,锦珠也不争气,居然给人跪下了,好歹是郡王府的小姐,跪她一个侯府小姐,气死了都!”
世子妃惊讶道:“你大哥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人家都没给大哥说话的机会……”
说到这儿,品仪更气了:“她萧天爱算什么东西?我大哥这样的人都看不上,还想嫁个什么人家?
进宫做娘娘不成?”
“品仪,慎言,说起这个来,母亲也摸不透,贺思远那一出,还不定怎么回事儿呢?
今儿居然亲自登门赔罪,能让那个混世魔王低头,可见她有多不简单!
太子的面子都敢撅,别说一句玩笑话,就是真的相中她,许她个侧妃,也是极大的恩典,她是半分都看不上!”
品仪冷笑:“这么说来,拒绝了咱们郡王府,也不算稀罕事儿!
瞧着娇娇怯怯,斯文秀气的,做的事儿倒是胆子大!
母亲,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世子妃沉默,原以为是个好拿捏的小白兔,看来是只长着钢牙的小白兔呀,这样的人,就算娶进门,也不是好拿捏的!
“你大哥呢?不是说碰到你们了吗?”
“不知道,萧天爱走了,他也走了呢!”
“哎,冤孽呀,世孙回来,让他来讲见我,不管多晚!”
婆子领命,吩咐下去!
世子妃看向跪在地上的赵锦珠,眸色泛着冷意,“待在自己院子,别出门惹祸了!
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思?女孩子嘛,长大了,心思都多,但是你想多少也是白想,老老实实的,嫡母会帮你选个好人家,安生过你的小日子!
下去吧,就当涨涨教训了!”
“谢嫡母,女儿晓得了!”
丫鬟扶着她,抹着眼泪,可怜兮兮会自己院子,刚进门,委屈可怜的神色一扫而空,冷冷道:“指望她帮
我选人家,不定把我卖给谁呢,我信她个鬼!”
丫鬟劝道:“可是小姐的婚事攥在世子妃手里,咱们能怎么办?”
赵锦珠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不急,总会有办法的,容我慢慢筹谋,我是不甘心这么坐以待毙!”
……
此时的赵锦男,居然在洛城有名的青楼了喝酒,楼子里最红的花魁,紫砚姑娘亲自作陪!
“世孙慢点儿喝,奴家还想和世孙吟诗作赋呢,您喝醉了,奴家好容易得来的机会,连您一副墨宝都没求到,奴家多亏呀!”
花魁大大的杏仁眼,单纯之中,不自觉闪现出妩媚,相反的气质,却能很好的变换,又偶尔融合,最是难道!
娇嗔细语,是个男人都扛不住!
赵锦男抬起她的下巴,紫砚万分娇羞:“爷,您还没说要不要赏奴家呢?以后您来,奴家都会伺候您的,分文不取!”
“赏,自然要赏,算你识货,知道爷的墨宝难得!
可惜呀,有的人,她却不识货!”
失落的眸子里,渐渐变得阴鸷,她拒绝了自己,却跟这那个男人走了,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还比不上一个残废?
他跟着萧天爱出来,原本想寻机会和她解释道歉的,却没想到,看到了她走进百味居,最后和燕王一起出了城!
那一刻,他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