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爱还不知道,太子想要掐死她呢,当然,知道了也不在乎,谁掐死谁还不一定呢!
第二天一早,太子拖着疼痛的双腿,亲自登门,看望萧天蓝。
侯府中门大开,老夫人打头,所有的萧家人都站在两旁,迎接太子。
“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跪拜,太子连忙扶着老夫人,“不敢当您拜孤,应当孤给您行礼才对!”
老夫人感激涕零,“太子仁厚,但是礼不可废,先君臣后论亲,自古如此,太子快请进!”
“好,老夫人您先请!”
太子自幼被诸多大儒教导礼数,真的想当人,还是非常像样的!
碍于景佑帝的婬威,他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来应酬萧家。
进了堂屋,太子就问道:“天蓝怎样了?孤特意来赔罪的,昨儿是孤太生气了,失了分寸,万不该动手的!
孤一夜懊悔,要不是宫中封门,早来探望她了!
侯爷,侯夫人,孤跟你们赔罪,天蓝受委屈了,孤保证,日后绝不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云海候诚惶诚恐,“不敢当太子如此大礼,小女已经无碍,早上退了烧,还要感谢皇上,派了陈院首来给她治病,都是误会,误会!”
“那就好,孤也放心了,来人啊,把孤的礼物,送到太子妃房中,待会儿孤去看她!”
宦官捧着无数绸缎首饰,香薰补品,陆续走进来,太子也是下了血本儿了!
侯夫人看的眼睛只闪光,太子还是很重视天蓝的呢!
太子环视一周:“怎么没看到二小姐?”
云海候尴尬道:“别提那个不听话的侄女儿了,惹怒殿下,目无尊卑,臣罚她去祠堂反省了!”
太子心中痛快,嘴上却道:“无需如此,二小姐年纪小,心直口快,是孤无礼在先,怪不得她呢,罚跪什么的,就免了吧!”
心
里却想着,最好跪三天三夜,跪死你算了!
“谢过太子殿下开恩了,臣女还想着,拜见了殿下,回去接着跪呢!”
萧天爱一家子,从门外走进来,恰好听到他的话,萧天爱笑眯眯谢了恩,太子脸色难看,笑容都僵硬了:“无需客气,孤没有怪罪你!”
“大伯,祖母,你们都人听到了,太子说了不怪罪的,你们不能罚我了啊!”
老夫人瞧着他们一家子,格外的不顺眼,昨儿沈氏敢跟自己摔了茶盏,长脾气了她!
“祖母?您说呢!”
老夫人讪笑:“太子宅心仁厚,你也要好自为之,恪守规矩,不可莽撞行事!”
“祖母教训的对,孙女儿记下了!”
萧天爱温顺乖巧地行了礼,一家子落座,兴致勃勃看着太子,等着他继续说,许是她的眼神太亮,太子有些不自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站起来道:“孤去看看天蓝,你们随意吧!”
“恭送太子殿下,哎,太子,您腿脚不大麻利,这是,受伤了吗?
哎呦,那可不能忍着,陈院首还没走呢,要不请他帮您看看?”
萧天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太子咬着牙:“不用了,孤没事儿,谢谢你关心了啊!”
说是谢谢,总感觉咬牙切齿的!
萧天爱满脸无辜,我是真的关心你呢,咋不识好人心!
“咱们也回院子休息吧,昨晚上没睡好,祠堂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应付完太子,二房众人,也不愿意和大房的人应酬,直接走人,三房四房面面相觑,看来两房之间起了龌龊,以后的日子,有的热闹瞧了!
这是萧天爱今日注定没办法休息的,因为贺思远来了,亲自登门,还带着一车的礼品,直接奔着她来的!
沈氏和萧滨,吓得要死,不会来逼婚的吧?
萧天洛更是拎着棍子,
站在门口,恶狠狠道:“姓贺的都敢找上门儿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姐,你别怕,他要是敢放肆,我就抽死他!”
萧天爱感动不已,“真是姐姐的好弟弟,不过呢,贺思远不敢欺负姐,说不定还不定是来给姐赔礼道歉的呢?”
萧天洛一脸不信,贺思远什么人呐,纵横洛城这么些年,没他不敢惹得人,也就皇子们还给些面子,那些公啊,候啊的公子哥儿,照样敢揍!
有点儿格局的都绕着他走,不屑跟他扯上关系,胜之不武,麻烦还大,偏生他还以为人家怕了他呢,得意的不行,自诩洛城第一少呢!
能给他姐赔罪?
萧天洛仰头望天,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
萧天爱知道他不信,可没必要表现的这么夸张吧?
你姐的本事你还了解太少,不晓得亲姐的强大。
“这么着,咱打赌,他要是来赔罪的,你每个月的零花钱,给我一半儿!
要不是,我的零花钱,都给你!”
萧天洛大喜,“成交,就这么说定了啊,娘亲,你做见证啊!”
沈氏扶额,这儿子,不能要了,你姐有过零花钱吗?
从来都是看什么买什么,都是老娘付钱,根本不存在零花钱这一说,还觉得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