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澜站在逯云荻身边,冷冷地看着老板,没好气道:“看你们这架势,这是想要强行留人了?”
老板瞪了燕沧澜一眼,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这是在维护斗蝈蝈的公平竞争。如果你们觉得不公平,留下蝈蝈和银票,立即滚蛋。”
逯云荻轻轻拉了拉燕沧澜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
然后,她转向老板,道:“好吧,既然老板这么热情,我们就不客气了。那就再来一局,如何?”
老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这一局,您下注多少?”
逯云荻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轻飘飘地放在桌上:“一千两,如何?”
老板和同伙等人看到两千两的银票,眼睛顿时亮得就像一盏盏灯似的。
老板舔了舔嘴唇,道:“好,这一局就按您说的办。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得换一种玩法。”
逯云荻皱了皱眉,道:“换玩法?那得看是什么玩法。”
老板笑了笑,眼神饱含狡黠道:“这次我们斗的是‘生死斗’,也就是说,两只蝈蝈在斗的过程中,只要有一只死亡,就算作输。怎么样,敢不敢玩?”
燕沧澜脸色一沉,刚想说什么,却被逯云荻制止。
逯云荻看着老板,胸有成竹道:“有什么不敢的,那就按照你的玩法来!输了,你们可别赖账就是!”
斗蝈蝈开始了,两只蝈蝈在笼子里激烈地碰撞,争夺地盘。
突然,老板的蝈蝈猛地一扑,逯云荻的蝈蝈瞬间被撞飞。老板和同伙等人哈哈大笑,以为胜利在望。
然而,就在这时,逯云荻的蝈蝈突然发起反击,一口咬住了老板的蝈蝈的咽喉。老板的蝈蝈挣扎着,试图摆脱,但终究无力回天。两腿一蹬,当场归西。
最终,逯云荻的蝈蝈胜利了。
老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输掉了赌注,但更输掉了面子。
逯云荻又赢了四千两!
她轻轻拍了拍燕沧澜的手,笑颜如花地离开了。
他们走在九龙街上,身后传来老板的咒骂声,但逯云荻并不在意。
等逯云荻她们走了之后,老板与几个壮汉互相使个眼色,暗中跟踪逯云荻与燕沧澜。
夜色渐浓,九龙街的繁华已渐渐落幕,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不久,老板带着几个壮汉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子口,果不其然,逯云荻和燕沧澜正站在那里,似乎在寻找出路。
老板冷笑一声,带着凶神恶煞的壮汉们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老板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
逯云荻转过身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无耻,竟然派人跟踪我们。”
“无耻?哈,你还不明白吗?今天你必须把银票留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板逼近一步,脸上的横肉颤抖着。
逯云荻冷哼一声,回头看向燕沧澜,莞尔道:“你觉得,斗蝈蝈的胜负,真的只是运气吗?”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
燕沧澜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她:“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当然。”逯云荻指了指他手中的罐子,道:“你自己看看。”
燕沧澜俯身查看,只见那蝈蝈在罐子里痛苦地挣扎,身体不时地颤抖着。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盯着逯云荻:“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种药物能让蝈蝈变得异常兴奋,战斗力大增。不过,药效有限,过不了多久,蝈蝈就会恢复正常。”逯云荻平静地道:“你瞧,我们这只蝈蝈药效已过,身体忍不住开始抽搐了。”
燕沧澜大惊失色:“所以,你也对我的蝈蝈……”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得意之色:“不错,我给你的蝈蝈下了猛药。斗蝈蝈的胜负,早在我的掌控之中。”
燕沧澜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位继母的手段竟然会如此毒辣!
燕沧澜目光如炬,紧盯着逯云荻,语气严肃:“母妃,您既然知道他们作弊,为何不早说?”
逯云荻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少爷,这不是正是个机会吗?让你看看这世间百态,也让你好认清这场骗局,省得日后上当。”
燕沧澜皱眉,不解道:“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要参与斗蝈蝈?难道就不怕败露吗?”
逯云荻轻轻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这世间哪有永恒的赢家?输赢乃兵家常事,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看透人性。”
斗蝈蝈的老板和那几个壮汉听到二人的话,顿时气急败坏,脸上的横肉扭曲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老板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们两个,竟敢在九龙街撒野!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逯云荻呵呵一笑,拉着燕沧澜的手,转身便跑。
她的笑声在夜色中飘荡,仿佛在嘲笑着那些愤怒的壮汉。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老板怒吼着,指挥着壮汉们追赶。
他们气喘吁吁,但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