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和贾张氏打的热闹,围观的邻居却没有一人上前劝架,就连阎富贵也是老神在在的站在人群中。
“这两个疯子!”
阎富贵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声,偷偷瞄了一眼傻柱。
“还有这个傻子。”
“疯子加傻子,真是无解的组合!”
阎富贵感慨一声,默默转身离去。
见他要走,有邻居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一大爷,这事你不管管?”
“管?”阎富贵冷笑一声,“别人的家务事,轮不到我管。”
阎富贵说着,用眼神在周围的邻居身上扫了一圈,“也轮不到你们管!”
“呃~”
那人下意识松开手,阎富贵没了阻拦,便老神在在的朝前院走去。
“这...”
阎富贵走了,所有人都有点儿麻爪。
“一大爷既然不管,那我们也不管!”
“对,大家看戏!”
拿马札的拿马札,拿板凳的拿板凳,所有邻居都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够了!”
傻柱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怒喝一声。
“傻柱,你吼谁呢?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了!”何大清指着傻柱骂道。
“傻柱,你这个孬种!”贾张氏怒骂。
“呼呼呼~”
傻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傻柱身边抓着他的胳膊问道:“傻柱,你说,你究竟怎么想的。”
所有人把目光看向傻柱,等着他的回答。
“傻柱,你可想清楚了!”贾张氏用饱含警告的语气提醒了一句。
听到贾张氏的话,傻柱心头猛地一颤,想起了那天晚上二人的对话。
那是在他赔完钱的第二天深夜。
贾张氏趁着夜色摸进了何家。
事情也巧,那天傻柱心情郁闷,晚上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灌了个大醉。结果,他稀里糊涂的就从了贾张氏。
醒酒之后,贾张氏就抱着他的胳膊警告:“傻柱,这次咱俩可是你情我愿的。你如果不负责到底的话,我就要去告你强X了!”
“...”
傻柱此刻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却拿贾张氏毫无办法。
“我...”
傻柱低下头。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挽起傻柱的胳膊朝着何大清示威:“何大清,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是傻柱的对象,我们过几天就去领证!”
说完,她又看向傻柱,“傻柱,你快告诉他,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
“我...”傻柱正在犹豫,胳膊上便被贾张氏掐了一把,疼痛之下,他下意识点头,“是真的,我们过几天领证。”
“傻柱!你这个不孝子!”何大清指着傻柱,“老子没有你这个儿子!”
“滚!都给我滚!老何家没有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夹在中间受夹板气,傻柱的驴脾气这会儿上劲儿了,他指着何大清,不屑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跟着寡妇跑了?扔下我和雨水相依为命,你以为你就是个好东西了?”
“你!你!”
何大清气的嘴唇发抖,浑身颤抖不止。
“好!好!傻柱,你好样的,从今天开始,老何家没有你这号人!”
说完,何大清便头也不回的朝家里走去。
“爸...”
傻柱刚要追上去,就被贾张氏拽了一个趔趄。
“傻柱,走,跟我回家!”
贾张氏说完,便把目光看向周围的邻居,冷声警告道:“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们这些人,少在外面说些有的没的。”
“哼!”
留下一声冷哼,贾张氏拖着傻柱回了贾家。
“气死我了!这个小畜生!”
何大清一回到家,就开始摔摔打打。
“呼呼呼~”
“幸亏把房子过户给了雨水,要不然,这个家迟早让傻柱败了!”
“雨水?”
一想到何雨水,何大清心里又开始烦躁不安,“雨水刚上高中,把她自己留下一个人生活肯定不行,该怎么办才好?”
“带雨水一起回保定?”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何大清就连连摇头,“这可不行,白寡妇非跟我闹翻天不可!”
“雨水、雨水,怎么办才好?”
何大清没了头绪。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刚吃完饭,就听到贾张氏在院子里嚷嚷。
“我们领证了,你们都看清楚了,以后少胡说八道!”
“看看,这上面可有政府的章,做不的假!”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何张氏了!”
何大清在屋内听到贾张氏的话,险些一头栽到地上。
“小畜生!”
何大清双目赤红,此刻恨不得活剐了傻柱和贾张氏。
“好好好,既然你不给自己留后路,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手辣!”
何大清紧咬牙关,拉开门就往外跑。
“何大清!”
他刚走出门,便被贾张氏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