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邻居散去,聋老太太才“姗姗来迟”。
“傻柱子哎,奶奶的乖孙子,你这是怎么了!”
聋老太一边帮傻柱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貌似关心的嘘寒问暖。
看到聋老太这副模样,傻柱哪里还能猜不透她的心思,“不就是怕惹事,所以等着众人散了之后过来表忠心么!”
傻柱神色怪异地打量了聋老太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口气,说道:“老太太,咱俩以后还是少来往吧。”
听到傻柱这么说,聋老太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傻柱子,你是怪奶奶不出来帮你么?”
没等傻柱说话,聋老太又自顾自的说道:“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犯懒爱睡觉,奶奶刚才就是在家里睡着了。等奶奶听到动静赶出来,他们都已经走了。”
见傻柱依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聋老太只好又耐着性子解释道:“傻柱子,你不会真怪奶奶吧?”
傻柱闻言,歪着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叹息道:“老太太,我外号是叫傻柱没错,但那不代表我是真傻。”
说到这儿,傻柱语气一顿,思虑片刻后继续说道:“以后咱们两家不要来往了,即便是你来,我也不会给你开门。”
傻柱说着,便转头看向何雨水,“雨水,我们回家。”
何雨水看着表演欲十足的聋老太早就不耐烦了,此时见傻柱喊她回家,便头也不回的朝屋里走去,丝毫不顾及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聋老太。
傻柱刚刚走进门,何雨水便一把将房门关上,然后紧盯着傻柱问道:“傻哥,你现在看清聋老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她做什么事,都只是为了她自己着想而已。”
“恩。”傻柱低着头闷声回应。
二人同时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苦涩地说道:“雨水,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似乎是担心傻柱再次变卦,雨水急忙问道:“傻哥,你不会再犯傻了吧?”
“不会了。”傻柱淡淡地回应道,却是看也不看何雨水。
聋老太站在傻柱门外,面露凄苦的盯着傻柱家的房门。
她见何雨水离开后,傻柱也没出来招呼她的意思,便狠狠的用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嘴里嘟囔了几句话后,便转身往后院走。
四合院里的邻居趴在窗户上看到这一幕,皆是啧啧称奇。
“傻柱真行,还真下得了狠心。”
“那有什么,他们两家本来就是仇人好吧?”
“要不是当年聋老太和易不群联手逼走弄走何大清,傻柱兄妹也不用遭这么多罪。”
“说的也是,这几年傻柱兄妹可没少受苦。”
“傻柱还好,那两个老东西算计他,是为了让他养老,所以,平时还算比较照顾他。就是可怜了雨水,饿的跟个瘦竹竿一样。”
“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众人在家里议论纷纷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两位大爷已经凑在了刘海中家里。
“老阎,聋老太这个情况,我们要不要把她赶出去?”刘海中兴致勃勃地问道。
“赶出去?这不太好吧?”
对刘海中的提议,阎富贵表示很心动,但是他佯装拒绝。
“有什么不好,她一个孤寡老人,住在我们院子里算怎么回事!”刘海中不肯死心,依旧追问道。
“这...总的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行吧,否则街道办那边一定不会同意。而且,把她赶出去之后,我们大院儿的名声恐怕也会臭了。”
听到阎富贵这么说,刘海中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老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聋老太赶出去之后,她的房子,咱们两家,一人一间怎么样?”
“剩下那一间呢?”阎富贵好奇的追问道。
“扔出去给其他人争呗,你还真想把好处都弄到咱俩手里啊?”刘海中坏笑着说道。
“对对对,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如果不给其他人一点甜头,恐怕光靠我们俩个,还真办不成这件事。”
“那就这么说定了?”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直接去找街道办。傻柱不管聋老太,那老太婆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就用这个借口,让街道办出面,把聋老太送到养老院去。”
说到这,刘海中发出一声怪笑,继续说道:“等到聋老太被送走之后,我们就可以瓜分她的房子。”
阎富贵没有接刘海中的话茬,而是反问道:“聋老太还是有一些关系的,她跟轧钢厂的杨厂长以及某些领导的关系都不错,我们这么搞,会不会...”
“不会!”
没等阎富贵把话说完,刘海中就出言打断了他。刘海中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激动地说道:“我要是不提前打听好这些,敢和你说这件事么!上次因为身份作假的关系,那些人都已经和聋老太撇清了关系。就连我们的杨厂长,都对聋老太避之不及。要不是已经打听好这些事,我才不会和你说呢!”
“好啊!”阎富贵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刘海中夸赞道:“老刘,还是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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