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侧妃,在你大婚那日将你的子孙根彻底伤到了,太医都说了,完全不可能再有子嗣了!您还想着同我生儿育女?哈哈哈,我倒是想,可是您能生吗?!”
靖王再次脑子嗡嗡地发懵。
什么伤了子孙根?
他这两日解手,除了没有碰它,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可是柳寒语是他的妻,自是比任何人都希望怀上他的孩子,没道理用这种事来诓他。
他十分艰难地将眼神看向门外立着的贴身小厮,见他那躲闪不敢直视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这或许是真的。
他“咚”地一声坐进圈椅里。
柳寒语也跌落在地上。
半晌,靖王才哑声说道,“若真如此,魏侧妃落不得胎,更加不能苛待她。不权不能苛待她,还得好好供着她。”
柳寒语不敢置信地看着靖王。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他的小妾把他害了,他还要好好供着她?
就又听靖王如同猛然间苍老了好几岁的声音继续说道,“因为,她肚子里的那块骨血,很有可能就是本王唯一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