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虚空中,白发老人与黑衣人并肩而立。
此时的黑衣人眼眸之间满是错愕,对于卓君临现在所做所为,黑衣人都不由觉得有些无语了。眼下这种时候各族的大军进入黑水之畔,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在黑水之畔构筑新的战场,结果还没有进入黑水之畔,现在大军就已经和狐族发生了冲突。
这样的情况,让黑衣人实在看不出卓君临到底有什么危险之处。
“前辈,这就是您说的危险之人?”黑衣人满脸都不疑惑:“这样的家伙,对于大势都是如此不明。眼下这种时候竟然与狐族置气,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的大军转眼将至,如果在这个时候与狐族发生冲突,从某些方面来说本身就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
白发老人脸色难看,神情间却是带着一丝不解。
或许对于白发老人来说,眼下卓君临的所做所为同样有些难以理解。不过越是这样,白发老人就越是对卓君临不放心。
每当卓君临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之时,必然就会有新想法出来。而且卓君临所做的事情,从来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算是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做的事情再令人不解,白发老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直以来,白发老人都把卓君临的危险程度放到最显然的位置。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老夫现在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
干什么。”白发老人眼眸之间带着一丝无奈:“这么多年以来,老夫也曾与他打过好多次的交道,可是每一次在他的面前都显得有些促不及防。这个家伙越是看起来不靠谱的时候,就越是危险。”
“这个,,,,,”
黑衣人一时之间也不由有些无语了。
对于现在白发老人所说的话,黑衣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应当信是不信了。至少黑衣人现在看来,那个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痴而已,和危险真的沾不上半点关糸。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的所做所为,黑衣人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应当如何做才能让他们感觉到危险。
“或许在你看来,那个家伙就是一个白痴。”白发老人一声轻叹:“可是这样的想法老夫不得不告诉你,实在太过危险了。这家伙每次行事,都让老夫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纵然现在那个家伙是在逼迫狐族拿出诚意,但他即然这么做了,那么必然就会人他的深意。”
“前辈,您是否把那人抬的太高了?”
对于白发老人的话,黑衣人自然是不敢这多的质疑,可是能让白发老人这般评价的生灵,那么必然身份上有着特殊之处。眼下这种时候,纵然是心里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但黑衣人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狐族,或许真的是气数已尽啊!”
白发老人一声轻叹:“眼下这种时候,狐族居
然还敢来招惹那个疯子。纵然是老夫,在很多时候都不愿意与那个家伙面对面。毕竟那个家伙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在想着给别人下套,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掉进他的陷井之中。可是现在一个狐族小辈,竟然却将借口送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实在让人有些无语了。”
“可是现在,不应当是那人求着狐族才对的吗?”
“求狐族,现在是狐族已经被逼到了绝境,那个家伙又岂会有半个求字?”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如果现在那个家伙转身离去,甚至根本不需要向狐族有任何攻击之势,都已经让战火烧到黑水之畔。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是盟军求着狐族,事实上却是那个家伙已经将狐族拖进了万劫不复之地。纵然是狐族现在再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
黑衣人面色不由一黑,心中却满是不解。
对于白发老人现在的说法,黑衣人却是实在不解。
无论从那里看,现在盟军的处境都要比狐族更不利,甚至这个时候狐族一但与盟军翻脸,很有可能会让盟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这样的情况,那个家伙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那个家伙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仍然要与狐族针锋相对。可是白发老人这个时候却说狐族已经陷入了绝境,这又让黑衣不由有些郁闷了。
情况,按理来说不应当如此才对的啊!
“如要那个家伙真的从黑
水之畔离开,那么狐族将要面临的便是你的那些大军。”黑衣人一声长叹:“纵然现在是在狐族的地盘上,但狐族如今元气已伤,根本不可能阻止得了这场战事的。所以,现在不仅不是盟军在求着狐族,更是要反过来求着盟军不要离开才是。一但形势攻守逆转,那么情况就远比想象中更加以控制。”
黑衣人不由一愣:“可是我们的大军,可以不用理会狐族,仍然追击盟军。”
白发老人脸色不由一黑,神情间却不由露出了一丝失望神色,虽然这黑衣人的确修为不错,可是脑子却总是少了点东西。若是这样的白痴想法真的可以的话,那么自已又何必亲自出面?
放过狐族而追击盟军,虽然听起来这的确是可行之法,但却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追击盟军固然可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