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金猿山主去狐族了。”
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衣下的生灵半跪在妖主的面前,低声道:“属下奉命在暗中观察金猿山主,今日却发现金猿山主行事有些古怪,往着狐族驻军的方向去了。”
“往狐族去了?”
妖主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一声苦笑:“只是往狐族驻军的方向去了,又不是直接去了狐族驻军之地,你又何必如此紧张?金猿山主乃是本座的结义兄弟,即然连本座的邀请都拒绝了,那又岂会与狐族有什么交集,或许是你多心了。”
“属下,,,,,,”
“金猿山主想做什么事情,那是他自已的自由,又岂能容得我们在一边说三道四。”妖主一声长叹:“就算是金猿山主真的去了狐族,也说不定是有什么不得不去的私事。这般大惊小怪,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黑衣人不由一愣。
自已可是什么都没有开口,甚至现在连一些猜测的言语都没有说出口,妖主现在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却将自已训斥了一番。
虽然黑衣人并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可是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被妖主如此开口,也不由让黑衣人有些懵逼。
如果这一切都不在意,那么让自已盯着金猿山主做什么?
对于这种暗中观察的意思,以往之时那一次不是因为对其已经失去了信任,想要借机将其除掉的意思?
难不成,话里还有其他的意思不成?
纵然是黑衣
人已经跟随妖主多年,这时候心中也不由满是错愕。
自已,难道从一开始就理会错了妖主的意思不成?
“属下知道了。”
黑衣人那怕是心中懵逼,这时候也只能咬着牙应喝。
在妖主的面前,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根本不敢有半分流露出来。就算是妖主的命令有问题,那也只能是无条件执行才是。
因为,眼前的可是妖主。
无论是对是错,妖主都不会错,也不能错。
“好了,金猿山主的事情,你在暗中观察就好,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妖主一声轻叹:“本座之所以让你暗中观察金猿山主,并不是要知道金猿山主在做什么,而是有没有生灵去找金猿山主。”
“是要将其除去?”
“你想多了。”
妖主不由一声苦笑,却是满心无语。
能在这种时候去找金猿山主的生灵,必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黑衣人就算是修为不错,但也只不过是不错而已,卓君临身边的那些强者,任何一个都能够让黑衣人有去无回,这家伙居然还在想着将其除去,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根本不知死活?
不过,这样的言语妖主却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毕竟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有些话终究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金猿山主乃是本座的兄弟,这一点你必须记住。”妖主一声长叹:“不管金猿山主做什么,或者是与什么生灵来往,你只需要记住是
谁就行,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就凭你的那点儿微未修为,想管也管不了,否则说不定会把自已都搭进去。”
黑衣人不由一愣。
以往的任何时候,妖主都不会这么评价自已。
难不成那看似人畜无害的金猿山主,竟然真的如同传说之中一样可怕?而且在自已的面前,妖主已经不止一次的强调他们之间的结义之情,这到底是在提醒自已,还是在某此方面给自已暗示?
偏偏这个时候妖主露出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那怕是黑衣人自已都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去做了。
以往之时,黑衣人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主上,若是发现在金猿山主有不轨之举,不知,,,,,,”
妖主一声苦笑:“金猿山主不可能会有不轨之举,如果你发现金猿山主有不轨举动,那么一定是你看错了。”
“这,,,,,,”
黑衣不由再次一愣。
发现有不轨之举动,那一定是自已看错了?
这道理,是从那里开始论的?
面且这些情况,自已都实在有些不解了。
原本自已的想象,就算是妖主不愿意与金猿山主为敌,也必然是因为金猿山主有着可以利用的价值。然而现在的情况,本身就出了黑衣人的意料,妖主对于金猿山主的信任,似乎并不只是利用关糸,更似乎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偏执。
“或许你会觉得奇怪,本座对于金猿山主的态度太过偏执,而且是
毫无理由的偏执。然而眼下的这种情况,金猿山主的作用实在太大,并不仅仅只是他有利用价值。”妖主一声苦笑:“或许只有到了本座这样的境界,才会明白有些事情并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金猿山主的身上,有着任何生灵都无法比拟的那种魅力。”
黑衣人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说话。
即然妖主都这么说了,黑衣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反对。无论妖主所说的究竟是对是错,其实本身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在现在这种时候,妖主那怕说的再怎么没有道理,黑衣人也不敢有半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