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她就这样凭空出现了一对干娘跟干爹?
跟着长公主走进公主府的后院,直接在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安瑾愣了半天都没看明白,这瀑布是如何形成的。
而且后院的设计更精致,一草一木都彰显者设计者的品味。
安瑾本以为,能将府邸弄得这么漂亮的人,一定是为儒雅的学士,或者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可看见驸马爷的尊荣,安瑾是真的被吓到了。
人们常说七尺男儿,可真正可以长到七尺高的男人,屈指可数。
可这位驸马爷就是七尺的身高,而且身形健硕,难怪太子如此的忌惮公主府了。
面容谈不上多么俊美,但棱角分明,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而威,让人很难联想到他会是江暖的亲生父亲。
“汉生,快来看,我跟你带了个干儿子过来!”说着,长公主就牵着安瑾的小手走到了驸马爷江汉生的面前。
江汉生蹙着眉头,看见自己的女人竟然牵着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子走过来,还说这是她新认下的干儿子?
再看二人牵着的手,江汉生就觉得异常的刺眼。
他打量安瑾的目光里都带着不善,所以
安瑾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手从长公主的手里抽了出来。
“微臣贺今朝见过驸马爷!”安瑾恭敬的行礼,倒是长公主的脸色不好看了。
“什么君君臣臣的,今朝,公主府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来,叫爹!”
安瑾嘴角抽了抽,她看着江汉生心里面还在想着要如何开口,结果江汉生的脸色竟然比她的还要难看。
“小媛,你这简直就是胡闹!”虽然长公主已经四十多岁了,可在江汉生的眼中,她还是个小姑娘,跟江暖没什么区别。
而且长公主做事乖张也不是第一次了,江汉生也早就习惯了。
“我怎么胡闹了?他是贺大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小媛!”因为贺大这两个字,江汉生彻底的怒了。
安瑾看着这一幕有些尴尬,显然江汉生生气是因为吃醋了,只是长公主的表现却让安瑾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你大吼大叫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对我这么凶过,江汉生,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所以不想要我了!”说着长公主的眼泪都下来了,江汉生一看就慌了。
一把将安瑾推开,就把长公主抱进了怀里。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
成?你若是不提贺大,我能跟你生气吗?”
“江汉生,你就是一个醋坛子,不对,是北昭国第一醋王!”
安瑾无语的看着二人,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可却将如此亲密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就在安瑾觉得,她应该离开的时候,却被江汉生给叫住了。
“贺大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公主府就是你的依靠,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们!”说着,江汉生将一块玉佩递给了安瑾。
安瑾接过玉佩,触手生温,这是上好的羊脂玉,上面刻了两个字,贺大!
“这是你父亲生前的玉佩,他与我跟小暖是义结金兰的兄弟,我们曾许诺要同生共死,可最后却是他救了我跟小暖的性命!我跟小暖都欠他一条命!”江汉生说的很坦然,而且很认真。
安瑾看着手里的玉佩,百感交集。
这是她作为贺今朝以来,第一个愿意给她依靠帮助她的人,只是她却不是贺今朝了。
“多谢二位的好意,可父亲是父亲,我是我!这东西我不能收,而且将我认为义子这件事也请公主殿下收回!如果可以,公主府最好不要卷入皇室的纷争,殿下可以去丞相府
退婚,最好跟丞相府划清界限!”
安瑾好意的提醒,长公主跟江汉生对视了一眼,二人的眼中都有对安瑾的赞赏之色。
“贺大的儿子果然够仗义,他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会高兴的!”江汉生说完,就被长公主打了一下胳膊。
“别胡说八道,什么儿子,这可是贺大的女儿!也就是我们的女儿!”
江汉生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长公主说话的意思。
“你是说他是”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当初我不是也这么干的,只是没想到,她娘竟然将她藏得这么好!也委屈这孩子了,女扮男装还被人误会是什么花花公子,真是可笑至极!”
说实话,在听说贺今朝的那些传言之后,长公主跟江汉生心里面还难过了许久。
毕竟贺大在他们的心目中是多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他们没法相信,这样的人生下的儿子确实一个纨绔不羁的花花公子。
如今得知安瑾的真实身份,二人也算是松了口气。
“小今朝,你放心,太子跟皇后威胁不到我们!只是那个国师有些棘手,你要小心!”安瑾点头,如今整个北昭国里最难摸透的人就是国师晋名。
可
就算是安瑾拒绝了认干爹干娘,可长公主还是把安瑾留在了公主府,死活让她在公主府里住几日。
这下子京城里又开始生出谣言,说长公主不瞒贺大公子的人品,所以将人带入公主府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