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坦然。
“我会来,是因为小槐发的信号!王爷不知道今朝的脾气,他平生从不相信任何大夫,大概是小时候被人害的多了,所以除了亲近的人,没人能靠近她半分,哪怕是王爷也不例外!”安在逢说的倒是不错,因为景祀稷本就是被安瑾赶出来的。
可这话从安在逢的口中说出来,就是另一番意味了,连着两次都说景祀稷并非安瑾最亲近的人,这让景祀稷心里面很是不爽。
二人正在用眼神博弈当中,房里传来了小槐的惊呼声:“主子,主子你醒醒!”
景祀稷转身就往屋里冲,可一个身影比他更快!
等景祀稷充进房中的时候,安在逢已经蹲在床边给安瑾号脉了,还顺便掀开衣服看了看安瑾的伤,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伤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