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人都愣在了当场,安瑾气急毫不犹豫的给了景祀稷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起,周围的气温骤降下来。
这可能是平生,景祀稷第一次被人打,安瑾更是气恼,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平日里听闻,三皇子不近女色,是远近闻名的君子,今日看来,您也不过是登徒浪子一个而已!奴家说了在怡红院接客您不信,所以还要验身不成?可奴家丑话可说在前面,验身可以,您要是碰了奴家的身子,就必须娶奴家进这皇子府!”
一个青搂女子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躲在暗处的影卫都在心里面嗤笑安瑾的不自量力。
而景祀稷在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嫌恶地扔在了地上。
他虽对昨晚的女人念念不忘,却无法忍受在清醒时与一个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
“你可以走了,待会出门找管家要五
百两银子,算是本王赏你的!”说完,景祀稷就走了。
安瑾看着景祀稷离开,这才紧了紧领口也跟着走了出来,甚至还真的跟着管家堂而皇之的领了五百两的银子,到了怡红院就把银子全都分了,紧接着就赶紧离开了怡红院这个是非之地。
景祀稷回到书房的时候,脸色还是青的,想到方才触到安瑾腹部肌肤时的感觉,景祀稷闭了闭眼睛。
这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那女人老奴已经打发走了,您看这东西该怎么处置?”
景祀稷转身,就看见了老管家手里的,方才黑暗中没有看清楚,如今看着老管家手中的粉色,景祀稷忽然觉得有些脸热。
“扔了便是,还问本王做什么?”管家点头,刚要出去,又被景祀稷叫住:“慢着,把东西留下,你先出去!”
老
管家点头,将这烫手的东西放下,赶紧离开了书房。
走出门去还纳闷的不行,平日里也没见三皇子对哪个女人感兴趣,怎么突然之间就开窍了呢?越想越不对劲,老管家赶紧差人去宫里报信去了。
一方小小的,在景祀稷的手中把玩着,上面绣着几朵木槿花,素净中透着优雅,外面微风吹来,里的香气飘了出来,景祀稷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这气味很熟悉,所以刚才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昨晚的女人!
想到这里,景祀稷啪的一声起身,大概是因为太气愤,直接将面前的小几给拍碎了。
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耍的滋味,让景祀稷暴怒的想要杀人。
所以当晚,三皇子洗劫了怡红院却没发现安瑾,他甚至拿出来让人认出她的主人,结果却没有一个人认识的,这让景祀稷暴怒。
“三日之内交不出人来,本王就烧了你这怡红院!”佬鸨子一听景祀稷的话,吓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十个花魁多了一个,佬鸨子哪知道多的是谁,谁承想这个多了的女人竟然惹了三皇子呢?这可把佬鸨子给害惨了。
“殿下,奴婢也不知道那丫头是谁啊!您这不是要奴家的命吗?”
景祀稷可不管这么多,反正人是从怡红院里出来的,从这里定然会找到那个女人的蛛丝马迹,只是结果是失望的,怡红院里根本就找不到跟安瑾有关的任何线索,所以景祀稷无功而返,这就更加让他恼火了。
回到皇子府,管家战战兢兢的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三皇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些清楼女子,是谁带到王府来的?”景祀稷突然问了一句,管家反应了一下啊,赶紧说道:“启禀殿下,这些个
清楼女子当初是贺家的大公子带来的,说是准备献给殿下作为赔礼的!”
啪的一声,书案差点被景祀稷给拍碎了。
“去把那位大公子给本王找来,本王有事情要问他!”景祀稷话落,管家赶紧出去吩咐去了。
而安瑾在得知三皇子差人请他的消息时,第一时间就想拒绝,可皇子府的管家亲自派人来请,安瑾无法推脱,只能试探的问了一下。
“三皇子请本公子去皇子府所为何事?”安瑾问道。
管家派来请人的是火狐,景祀稷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对于这位丞相府的大公子,火狐是很不屑一顾的。
贺今朝在京城里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就这么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大少,火狐不明白他家王爷请他做什么?
“殿下的心思,我一个做属下的岂能妄自揣测?公子还是不要为难在下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