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几分看好戏的讥诮。
就算被师兄看重又如何,在男人心里,女人和利益的衡量,从来都无需犹豫。
季凉月在唐修语落的瞬间,眼底猛地迸出一抹冷意,正想开口,手心忽然钻进一只温软的小手,轻摇着他的手指,制止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于妧妧将唐修对她的不屑尽收眼底,不怒反笑:“唐伯伯说的不错,我夫君说过,这府中王妃是我,妾室通房亦是我,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了,您便要这般理解,也是对的。”
“不过”说完,她顿了一瞬:“唐伯伯是贵客,原本妧妧是想以正妻之位相迎,不想唐伯伯如此随和,竟不在意那些虚礼。”
唐茗闻言错愕的瞪大眼睛,她这话岂不是拐着弯说她父亲只配妾室招待?
她美眸含怒朝季凉月看去,她不信一向尊重父亲的师兄,会任由这女人这般折辱她的父亲,而不训斥。
却不想,季凉月只是挽了挽唇,轻敲了一下于妧妧的额头,嗔道:“便数你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