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了,再站下去真的要落病了,有什么事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不论婢鸢怎么劝,于妧妧却仿佛一尊雕像一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双眸子却紧紧落在院外停住的背影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微微咬住了嫣红的下唇。
然季凉月的停顿不过一瞬,紧接着便快步离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于妧妧的心顿时凉了下来。
整个人有些失神的站在雪幕里,任由婢鸢扶着回了房。
回房后的于妧妧没有看见,季凉月的身影在门外一闪而过,随即才彻底离去。
于妧妧从回了屋后便一直窝在床上失神,想起清晨时季凉月的反应,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昨夜故意激怒赶他走的做法并不明智。
她似乎,将人惹毛了。
不过想想也对,季凉月是什么身份,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连皇上都敢叫板的人,昨晚却接二连三在她手里受委屈,如何能不恼怒?
她眸子暗淡了些许,抿了抿唇垂下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