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我…”
“秦三公子,不要跟我说这些,哦,不,你现在也不是秦家的三公子了,难道,你真要当赘婿?”
“当赘婿,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至少,我不用被人当成工具人!”
“工具人?你怎么说也是秦家的嫡出少爷,能把你当成工具人的也只有秦家主吧!”
秦三闻言,自嘲的笑笑,“你应该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
“那是你们秦家的是,三公子跟我说不着,没别的事儿的话,三公子还是请回吧!”
“悦儿她,到底去哪儿了?”
“无可奉告,三公子别为难我了。”
“好,我不为难你,我就坐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走!”
流川气笑了,“三公子,你觉得,你这么幼稚的做法,能为难到我么?”
“为难不了,但是能给你添堵不是!”
“行,三公子愿意,那就坐在这儿等吧,看你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等到你的悦儿。”
原本,流川也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顺便,也想看看,秦三对肖悦,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结果,秦三居然在他住的地方蹲了十五天,直到丰通商队的袁军来宁阳城接货了。他也没走。
而丰通商队离开的第三天,慕筠几人又回到了宁阳城。
“悦儿…”
“秦三?你怎么在这儿?”
一旁的流川轻哼了一声,“你们走的第三天,三公子就来这儿蹲着了,这不,还真让他把你们给蹲回来了,他对肖姑娘的心,确实是真的,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肖姑娘,你能看上他么?”
秦三还是秦家三公子的时候肖姑娘都没看上他,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不缺钱花吧,可到底没多少家底不是。
“三公子就不怕,悦儿不会再回宁阳城么?”
秦三对上慕筠,咧嘴一笑,“蹲不到悦儿,流川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跟着他,不一定能找到悦儿,但肯定能找到嫂子,找到嫂子了,找悦儿就容易了。”
“办法是笨了些,但诚心可嘉。不过,你们之间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我们回宁阳城,是为了解决秦家和宁阳城知府的事儿的。”
“嫂子,你说的话分开听,我能听明白,放一块儿,不明白。”
傲娇的景焱站在慕筠身旁,轻嗤了一声,“不明白就对了,要不是你脱离了秦家,这次你也逃不了的!”
阔别了大半个月而已,秦三觉得自己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了,他这段时间都跟着流川,对秦家的事儿不是很清楚。
所以,并不知道秦家怎么了。
还没等秦三纠结明白要不要去秦家看看时,景焱的人已经把廖家兴跟秦峰以及宁阳城的韩家和谭家家主都控制住了。
变故来的太突然,突然到,他们还没做好准备,就已经被按住了。
府衙里,被按住的廖家兴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朝廷命官,活腻了?”
“嗤…好意思说自己是朝廷命官,你做的那些事儿,有那件事儿,是为百姓谋福利的?”
廖家兴一听对方说的话,心里咯噔了下,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这些年在宁阳城的做的事儿是不是被朝廷查到了。
“你们是景珹的人,还是景焱的人?”
“廖家兴,直呼皇上的名讳,你胆儿够肥的啊!”
“呵呵,我都被你们抓了,别说直呼名讳了,我还想当面骂他呢!我给赵家送了那么多钱,就是想让赵正南帮我运作运作,好让皇上把我派去一个离燕都城近点的府城,结果呢?
宁阳城,距离燕都城有几千里的路程,每三年回燕都述职的时候,都要给赵家一大笔钱,这钱从哪儿来呢?哈哈哈…当然是从宁阳城的百姓,还有那些世家大族的手里弄来的。
刚才是,我不敢拿太多,慢慢的,秦家、韩家、谭家越送越多,我就越拿越多,到最后,我帮着他们三家省下了不少的赋税,而这些赋税最后有七成到了我的手里,他们三家,一人一成。
人啊,谁会嫌钱多呢,我也一眼,那种挥金如土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了!”
“与当地商贾勾结成了宁阳城一手遮天的贪官污吏,你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更觉得,自己在宁阳城已经站稳了脚跟,所以,这两年你没有再给赵家送过钱。”
“你又是谁?”廖家兴看着走进来的陌生男子,蹙眉问道。
景焱勾唇,斜了眼廖家兴,没有解惑,而是继续道,“解释下,宁阳城斋忌的事儿吧。”
“斋忌?什么斋忌?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廖家兴,你觉得,没有足够的证据,本王能让人摁住你么?哦,对了,忘了说了,秦家,韩家还有谭家也都被本王的人摁住了,他们现在自身都难保,更不可能救你。”
“你是焱亲王?”
“还没傻到家。”
廖家兴自嘲一笑,“传闻大丘的焱亲王命不久矣,可我怎么看,焱亲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呢?”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他身体好着呢。
“都说是传闻了,王爷怎么还急眼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