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星好奇的看着程澈,眼神之中带着一片茫然,“我好像感觉只是急匆匆的看了一眼,没有交流的机会,而且……他们也不是在观察我。”
程澈想了想星所诉说的东西,又想了想自己被阿咕抓去围观星神时的场景,思索片刻后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什么乐子人吧。”
还能怎么说?
说那是一群星神被阿咕祸害的吗?
那多没面子?
程澈拍拍星的肩膀,“别想了,说不定就是你对忆质产生的不良反应看到的幻觉。”
星:???
星微微眯起眼睛,狐疑的目光落在程澈身上,“哦,幻觉啊,可是幻觉这两个字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诶。”
“为什么不像?”程澈手掌揣在兜里懒得拿出来,微微抬起头晃了晃脑袋,将眼镜晃到合适的位置,这才透过镜片看着星。
星摸了摸下巴,一脸认真的分析,“你平时都是靠着直觉搞事情的,那我看到的也算直觉吧?你有些时候做噩梦第二天醒过来也会仔细想想自己的梦境吧?”
程澈不仅喜欢从小细节肆无忌惮的推断事实,更喜欢靠直觉!
“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做噩梦,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解梦,你还真笃定啊……”程澈莫名感觉星星长了一点脑子,看了星一眼后才收回目光,“你想的好多啊,像以前一样到处屑屑不好吗?”
“我在正事上还是挺靠谱的吧?”
星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反驳起来,“你对我有偏见!”
“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瓦尔特先生和我的赌约。”程澈手掌按在星的肩膀上,茫然转头找到一只好奇的打量四周的三月七,又抬手敲敲三月七的脑门,“在看什么?”
三月七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程澈,“杨叔和姬子说你在记忆之中,那我们也是记忆?我在看我有没有影子。”
程澈:……
记忆中的人也不是鬼吧?
程澈眉心抽搐一言难尽的看着三月七,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怪害怕的。”
“要衣服吗?”星抖了抖身上的外套,“这还是你的。”
“它都被你坐屁股下面了,我不穿。”程澈再一次将手掌揣进兜里,抬眸看向已经结束对话走过来的瓦尔特。
他仔细看了看瓦尔特的表情,好奇道:“所以星核在哪里?我猜对了吗?”
话音未落,瓦尔特的嘴角肉眼可见的抽搐。
男人藏在眼镜之后的眼神复杂至极,一双眼睛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
他看着程澈,总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幻灭,生活怎么能够用画动画的思路来看待呢?
但是好像也没有出错。
果然,戏剧取材于现实这句话是对的。
瓦尔特抬手推了推眼镜,在姬子带着无奈的目光之中缓缓开口,沉声说道:“星期日先生透露,阿斯德纳星系的星核,就是匹诺康尼大剧院本身。”
程澈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只是淡定点头,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好的,现在算下来就是一次摸脑袋一个人情债,再加上之前的……嗯,等我睡醒再算。”
瓦尔特:……
是啊,年轻人总归是青出于蓝的,人还是要服老……
他就不!
瓦尔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程澈,又看看站在不远处等待行动的星期日兄妹和加拉赫,最终压低声音,用微不可查的气声嘱咐,“我们去剧院,你……跟着星期日。”
程澈抬眸,“察觉到这只漂亮的小鸟心里有一点奇怪的东西了吗?”
“嗯。”瓦尔特垂下眼眸,声音幽微,“感受到了一点……优雅躯壳之下的疯狂,又或者,是野心的味道。”
很奇怪的直觉,但是靠直觉行事确实方便。
最大的问题可能就在于自己会有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思路不要跑偏,虽然有助于集中注意力,但却没有程澈那样发散的脑回路,有些时候会撞上正确答案。
就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头发。
“或许崩溃更好形容?”
程澈侧过头看着星期日,隔着十米距离仔细打量对方脸上的表情,半晌才开口,“长久的绝望之下的疯狂。”
闻言,三月七摸了摸脑袋,“再细说一下呢?什么叫做长久的绝望?他可是家主大人诶。”
橡木家系的家主,怎么可能长时间处于绝望之中。
“不知道原因啊,但应该和自由或个性有关吧?”程澈想了想,指尖在袖口轻轻摩挲,“像是河堤一样,原本就粗制滥造没有建立良好的基础,后面又被蛀虫啃食,现在一重又一重的水浪打过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
三月七微微蹙眉,“你好像在骂星期日心理素质不好?”
“嗯?有吗?”程澈诧异,想了想后才开口,“也不错了,毕竟感觉他们的童年似乎也不快乐,基础没打好能坚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程澈看了三月七一眼,拍拍星的肩膀,“那我就跟着星期日去玩了,其实我更想和知更鸟一起玩。”
“你想都别想。”
阴冷的男性声音从身后传来,星期日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