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那通电话打过去之后他倒没说什么,但私底下却一直在查,没有交易,也不存在实验体逃出的情况。”
沈满知眼眸微眯。
“你那天和我说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两种可能,要么是你判断错了,要么就是刚刚说的那样。”
温临似乎走到了更空旷的地方,声音有些模糊,“反正,你万事小心。”
这边刚挂完电话,里面的人便被打开。
沈辞似乎等她许久,眉目间都有些不耐烦,“你不怕我听墙角啊?”
沈满知抬眼,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里,神色极冷。
她径直走进去,“你背叛我一个试试。”
沈辞摊手,“不敢。”
房间很大,里面堆积了各种特殊仪器,甚至电疗,红绿黄警示灯光散发着冷冰冰的味道,显然这里并不是正常的诊疗室。
三个小时后,沈辞摘掉口罩出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回头往屋里里看了一眼,带上房门离开了。
靠近阳台一侧单独隔出来一张单人床的独立空间,窗幔拉得十分紧密,黑压压一片,没有半丝光线,只隐约察觉到屋内很浅很绵长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