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
“你今年二十七,有床伴吗?”
“……”
边书擦拭菜刀的手微顿,蹭亮的刀面都体现出他的无语。
“如果你不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和美人共度春宵。”
她微哂,“我还以为你正人君子,不会想这档子事。”
边书磨牙,“我是个正常男人,你问这个问题,莫不是怀疑秦宴风外面有人了?”
沈满知笑笑,“当然不是。”
只是对比一下罢了。
边书瞥她一眼,赶人的意味儿很明显,“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沈满知得到答案,退出厨房。
秦宴风也说他是个正常男人,可是他一身清白。
啧,难得。
秦宴风让她这几天住蓝湾,帮他照料一下傻白甜,她下午走之前留了猫粮和水才出的门。
接近十一点回来,傻白甜没有趴在门口的地毯上等她,客厅却留有一盏落地灯。
她放下钥匙,和沙发上的人对视。
只只趴在秦宴风的腿上,蓬松的尾巴耷拉在男人手边,见到门口的人,突然探起头看着她,和男人的眼神如出一辙。
“这么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