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可以当做是今晚的谢礼。”
沈满知细白的食指抵在扉页停顿下来,“秦先生,把话说明白一点会出人命吗?”
“……”
男人神情寡淡,嗤笑,“怎么,你今晚只是单纯的当金丝雀?”
沈满知抬手揉上额头,今晚的谈判,他知晓了,“程总是你派来的人?”
也对,边书在饭桌上亲自给程煜说,她是他养的金丝雀。
“城南那块地,”她尾音拖了一下,“是你的?”
秦宴风不置可否,“有些事不知当不当问。”
她仰头往后靠,懒懒道,“别跟我绕圈子就行,我懒得猜。”
“前两天在游轮上,你去找谁?”
突然在游轮上遇见,还被人跟踪,他不是没有怀疑。
沈满知闻言一笑,“这个事,不当问。”
“嗯,”他换个问题,“你和边书,什么关系?”
“......”她抬眸,眼神玩味儿,“你介意?”
车身突然右拐了一下,女人往男人那边倾斜了几分身子,靠得更近了,司机慌忙搬回方向盘,回到正轨。
车内一时安静,男人不语。
她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不经撩,谈正经事的时候他像只狡猾又傲慢的狐狸,她一开始闲撩,他就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