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说出来,你说出来多没劲啊,都告诉你了嘛,还没玩够,所以,你得继续将义气进行到底,千万别告诉我。”
魏东委屈得眼泪瞬间流淌下来。
哪有你这样的啊,存心欺负人嘛,刚才你问了,不说你很不高兴,动手就打。现在要告诉你了,你还是很不高兴,特码继续动手就打。
天啊,这还让人活吗?还讲不讲点道理,你到底需要什么,说啊,直接说啊,继续这样下去,我不被打死也要被玩疯。
“呜呜呜,别玩了,我受不了了......胡老板,我就是个屁,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是受......”魏东真的哭了。
这回胡铭晨没有抽魏东的巴掌,而是一脚跺在他右脚的脚背上,照样将“段青云”三个字给他憋回肚子里。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我讲了别说,别说,你要是给我讲是段青云指示收买你这么干的,我哪里还好意思继续玩你,真是不懂事,一点不配合。”
魏东傻眼的瞪着胡铭晨,呃......他整个人蒙蔽了。
搞了半天,人家知道是段青云捣鬼,根本不是非要他说,反而自己还打算讲义气,不出卖段老板。
死活不愿意他讲出来,是因为讲了就不好继续玩他魏东,这......尼玛,这理由也忒狗血了吧?
绕了一圈,小丑真就是自己,傻不拉几的,自以为得计,然而一切全在别人掌握之中。
得知胡铭晨并不是要真的从自己身上得到有用信息,魏东讲义气所要保守的秘密别人全知道,就是单纯的想要折磨自己,耍弄自己,魏东就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我混蛋,我混蛋,我王八蛋,胡老板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我不装逼了,放我一马,段青云骗我了,我只是一时图财,我就是特码的一个蠢蛋。”魏东此时一点点江湖大哥的形象也没有,死乞白赖的像个瘪三苦苦求饶。
“你的意思是你投降了?不继续负隅顽抗摆弄你的气质了?”胡铭晨失望的问道。
“不了,不了,我投降,投降,什么都听你的。”魏东忙不迭点头。
他的左手还被钉在桌子上的呢,一张脸也痛苦得扭曲难看。
再不投降,自己就废了,傻子才负隅顽抗。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装13,魏东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犯贱,欠收拾。
“行,那我就慈悲为怀,给你一个机会,记住,机会就一次,可要珍惜,好好抓住,否则一旦错过,后果会比现在痛苦十倍哟。”胡铭晨意犹未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勉为其难给魏东一个机会道。
“谢谢,谢谢,我一定珍惜,一定抓住,谢谢胡先生放我一马。”魏东好在是蹲在地上的,他的左手被固定住,要不然的话,这家伙有可能就会给胡铭晨下跪磕头。
“段青云花多少钱找你,目的又是什么?”胡铭晨问道。
“他答应给我两百万,我只拿到手五十万,他的目的就是将你们给赶出去,不得插手湖山这边的生意,仅此而已。对了,我们也只是虚张声势的想要吓唬一下,并非真的要对您下狠手,请明鉴!”魏东竹筒倒豆子道。
“并非真的要对我下狠手?不是吧,带来那么多人,还携带武器,说只是吓唬我?哦,刚才你们还说,我要是不配合,就要对我咋滴咋滴呢,这么快就忘记了?”胡铭晨撇了撇嘴奚落道。
“我们就是放屁的,哪敢真的对你怎么着,我们吹牛放屁,您别介意。”魏东急忙否认。
“收人家两百万,就只是在我面前放话吹牛皮?我怎么有点不信呢?”胡铭晨揶揄道,他随即指了指倒靠在门口的马强:“嘿,你过来一下,刚才除了东哥就属你吼得凶,还出口成脏,来,再骂两句我听一听。”
马强畏惧得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哪里敢再说出一句冒犯的话。
魏东没怎么着就那么惨了,自己要是再敢乱说一句话,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胡言乱语,你大人不以小人过,求放过,求放过。”马强在地上照样对胡铭晨点头哈腰,刚才的那股子狠劲,半分也看不见了。
“没那么容易,刚才就警告过你,祸从口出。现在让你过来,你又不过,分明就是看不起我,这说明,你很有实力和底气,并非什么胡言乱语。”
胡铭晨话才说完,马强就像一条狗似的爬到他的脚边。
“不敢,不敢,我有个屁的实力和底气啊,现在过来了,我现在过来了。”马强腆着脸讨好道。
而胡铭晨将他叫过来,又不是为了与他讲道理,目的是为了惩罚他嘛。
因此,马强话才说完,就被胡铭晨一脚踢了个底朝天。
马强敢怒不敢言,这一脚被踢得不轻,可他也只有咬紧牙关忍住。
胡铭晨对马强没啥多余的兴趣,这种小人物,他就是小小的惩罚他一下,给他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