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做,就算要给他戴铐子,胡铭晨还主动的伸出双手去。
“哪一条哪一款?就是我说的这一条这一款。押走,现在就押送去看守所。”张所长等胡铭晨他们出来之后,大声的指手画脚道。
“呵呵,说得挺好,我就希望你继续保持,继续发扬,这玩意,给我戴上去容易,要想摘下来,可就不容易了。”胡铭晨笑着抬起双手,展示了一下那银铐子道。
“废话,当然不容易,你以为是你想戴就戴想摘就摘......”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晨......张守用,你特码的干什么?”那位张所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冲进来的人咆哮着打断。
冲进来的这人就是秦虎,是张守用顶头上司的上司。
也是因为张守用所在的这个所位置特殊,经常会接待检查,要不然,秦虎还未必就能一下子叫出他的名字。
“领导,您怎么来了?我,我,我这是......”自己的话被人打断,张所长还有些想要发飙,可是等看到来人是秦虎之后,他就话说得不顺畅了。
再傻的人,也看出了点不对劲,秦虎是认识这个年轻人的。
“你这就是个毬,谁特码让你们铐的?你毬事干不了,就特码干这种狗屎的事吗?打开,我不管他犯了多大的事,现在打开。”秦虎才不听张守用的解释,现在他气得不行。
秦虎是接到宋乔山的电话赶来的,因为这里是他的辖区,而秦虎又算是宋乔山提拔起来的,所以,才给他一个电话,让他先来了解情况,以免张伟东和孙皓阳问起来,一问三不知。
结果,急匆匆跑进们,他没注意到张萌和余思思,就先看到胡铭晨手上的铐子,他顿时就感觉不好了。
胡铭晨是谁?他的人脉多广,背景多深,秦虎是有响当了解的。
别的不说,光是宋乔山那一层,如果没有十分过硬的理由,如果胡铭晨不是真的犯了大事,这一关就过不去。
而胡铭晨会犯大事吗?以秦虎对胡铭晨的了解,那是不会的。
他那么聪明的心机,那么丰厚的家产,除非疯了,否则绝对没有理由。
说难听一点,就算是杀人,胡铭晨不用自己出手,就有一堆人愿意代劳,他只需要给钱就行。
“别,秦大哥,千万别,我刚才告诉过他,这铐子戴上去容易,要取下来就难了。所以,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直接插手了,反正,最后你顶多是一个领导不力。”胡铭晨自己主动拒绝道。
“小晨,这......你这不是......干脆还是先打开再说......”秦虎苦着脸,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一会儿要是领导看到胡铭晨手上的铐子,他保准吃挂落。
“不,就不打开,咱们就是要看看,那么轻易戴上去,怎么拿下来。”张萌仰起脖子傲娇的道。
“这位是......”
“你一会儿就知道他是谁,没事的,这事你没参与,我替你作证,何况,你没发现,这里还有一位副秘书长的吗?”胡铭晨没有介绍张萌,而是安慰秦虎道。
胡铭晨这么一说,秦虎才注意到郭洋的存在。
要在平时,两人弄不的要寒暄两句,可是现在,秦虎是不可能热脸相待的了。
他已经从胡铭晨的话语中听出来,今天这事,应该有郭洋的幺蛾子在里面,否则,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否则胡铭晨就不会说那种暗示的话。
郭洋也发现了不对劲,心里开始打鼓了。
他想要上前来与秦虎套套近乎,打听一下胡铭晨他们的底细,以便自己能够顺利脱身。
然而,秦虎一改常态,只是冷冷的瞥了郭洋一眼,没有给他尚前说话的机会。
秦虎此时脑子里就在酝酿,怎么利用郭洋来背锅。
本身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况且,现在是泥菩萨过河,难以自保的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要是现在与郭洋摆出一副熟人的面孔,弄不好就会让胡铭晨产生联想,从而伤害到自己。
“哟,管事的人来了。”胡铭晨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几辆车的刺耳刹车声出现在办公楼外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