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到胡铭晨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他们之前打过交道,而且还吃了亏。
就在半年前,受到罗平的委托,他们一路上火车,跟随胡铭晨和郝洋去了郝洋的老家,后来因为胡铭晨搞出了丢失二十万的陷害栽赃,他们一行人被留在当地吃了一段时间的苦头。
后来还是花了一些钱,求了不少人,再加上的确找不到他们转账的证据,他们才被弄回镇南了,没曾想,刚回来没多长时间,又在火车站与胡铭晨打上交道了。
认出胡铭晨来的并不是那个山哥,而是那个长毛,旁边的两个,自然就是长毛的兄弟了。
“我也觉得挺冤家路窄的,怎么滴?打算在这里练练?”胡铭晨横了长毛一眼后道。
长毛晓得胡铭晨的厉害,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胡铭晨的对手,可是他旁边站着的两个哥们不知道呀。
见胡铭晨一个学生娃子就敢这么屌,他们当然忍不过,要知道,火车站这一片就是他们混的,就是他们的地盘,别说几个学生,就是外面进来的江湖人,在这一片也不敢太过嚣张,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你特码的,敢这么说话,看你是不知死活......”一个下巴留着一撮毛的小个子骂咧咧的就抬起手朝胡铭晨打去。
他也不想想,刚刚胡铭晨都能出其不意的将长毛的手给接下来,他又岂会在话下。
因此,他的手刚举起,骂人的话也还没有完全说完,胡铭晨就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而他整个人则是本能的向后卷缩下去。
说向后,是因为他被胡铭晨一脚射得向后弹了一步,还差点将围观的一男一女给撞倒。
这也是胡铭晨考虑到其他同学的安全,这才没用全力,要不然的话,光是这一脚,都能让他疼得趴地上。
就在此人动手的时候,他们的另一个同伴也咧着嘴从另一边对胡铭晨发起了袭击。而且,那个人动的不是手,与胡铭晨一样,动的是腿。
这两个人估计没少互相一起配合打架,觉得这样左右夹攻,一定会让胡铭晨方寸大乱,他们可以快速的三下五除二将胡铭晨给彻底拿下。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他们打的算盘是不错,可惜,现实得让他们的愿望落空。
另一个家伙的腿先收回去,他打算收回去之后再猛的向外蹬,尽可能的一脚将胡铭晨给蹬倒。
只不过胡铭晨的速度太快,他的脚收回去之后,就已经蹬不出来了。因为胡铭晨一脚射了一个之后,立刻就侧身一转,再一脚踢在此人用于支持的那条腿的小腿上。
在完全失去平衡之后,那人站立不稳,顺势就朝着斜边倒下去。
并且,他的小腿正面的挨了胡铭晨一踢,此时正钻心的疼呢,他坐在地上,两只手抱住小腿,就哀嚎起来。
两个动作完成之后,胡铭晨看也没看地上的两人一眼,而是继续死死的盯着长毛:“你兄弟都动了,你就不动?就这么干瞪眼的看热闹?”
胡铭晨一方面是在损长毛,试图激怒他,另一方面,当然也是挑拨他与另外两人的关系。
那两人在胡铭晨的脚底下吃了大亏,可是长毛却屁事没有,要是长毛就这么算了,那么那两个兄弟心里能够对长毛不记恨吗?正常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的。
胡铭晨这挑衅的激将法,长毛居然忍住了,真的就没有对胡铭晨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或许长毛清楚,要是现在不自制,那么接下来丢脸的就是他。被两个兄弟埋怨,总比自己也倒在这里要好得多。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一点长毛倒是分得清楚。
“你别嚣张,以前的帐都还没和你算,你今天又冒出来毁我们的好事,这笔帐,是要给你记下的。”长毛动作没有,可是嘴巴上,倒是没有显得太软。
是啊,如果不敢动手,再连嘴都不敢动的话,那也太怂蛋了一些。
“哟,不简单嘛,看不出来,你还是学会计的,居然整天就会记账。可别只是会记,却压根不会算账哦。”胡铭晨轻笑着讥讽道。
“还有,你说我毁你们的好事,说来听听,你们的什么好事被我毁了,要是有道理,也许我会赔你们哟。”胡铭晨两手搓了搓,紧接着说道。
长毛现在气得脸色铁青,可是他再气,也必须得忍住火,绝对不能被激怒之后干出出格的事情来。
“我不要你赔。”长毛憋着气应了这么一句道。
“那你要谁赔,他们赔吗?”胡铭晨双眸缩了缩,旋即问道:“忘了告诉你,他们是我的人,而且他们赔不起,有啥情况,尽管冲我来,OK?”
“胡铭晨,根本就不用赔什么,他们是小偷......”刚才被针对的两个同学中的一个急着解释道。
“你不用说,他们是什么人,我比你们清楚,在这件事上,我自然相信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与这种人讲道理,没用,他们也不会听,要是他们听得话,也不会干那偷鸡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