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咱们就这么一直守着吗?那俩小子显然就不出来,我们难道还真的追到罗温去啊?”在相邻车厢的车门吸烟区,一个二十三四虽的小伙子抖了抖烟灰,靠着车体墙壁皱着眉问那位中年人道。
被称作山哥的中年人没有说话,就是一昧的抽烟。
“大龙,你啥意思,怕?怕你就下车得了,那两个龟孙子,一定要收拾一番不可,何况,我们要是就这么回去,在罗平和小毛皮的面前,也没啥面子了。”被胡铭晨一脚踹飞的那个小青年立马就站出来不平道。
他被胡铭晨狠狠的踹了一脚,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现在胸口这一块都还是疼的,刚刚他去上厕所,来揭开衣服来看过,都青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一脚,这小青年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找胡铭晨的晦气不可。
“谁说我怕啊?我特码怕的话会跟着来吗,就那两小子,有什么值得怕的?”社会人,从来不认怂,大龙被说成是怕,当然了矢口否认,“可问题是,有条子罩着他,我们有什么没办法,你敢到餐车去把他拽出来?”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用手指头戳了小青年两下。
“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出来,我就不信他们不上厕所。”小青年气结之后,慌乱中随便扯理由道。
“你们两个特码闭嘴吧,吵吵吵,吵得老子耳朵都烦了。”山哥这时不爽的吼了一句道。
被山哥一吼,两人面面相觑的选择闭嘴。
山哥掏了一支烟衔在嘴里,小青年急忙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猛吸了一口烟后,山哥指了指他身边的几个兄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这就要有人做出一点点牺牲,你们谁愿意?”
听说要做出牺牲,几个兄弟伙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勇敢的站出来。
“山哥什么牺牲啊,你不说出来兄弟们不好选啊。如果是牺牲肉体,可没几个人愿意干。”半响之后,一个兄弟问道。
“肉体,肉尼玛个头啊,就你那个恶心样,你肯牺牲,又有谁特码愿意要啊。”山哥瞪了提出问题的这个兄弟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特码就是需要一个人在最边上的车厢去惹点事,马上就要到杜云车站了,那边要是惹了事,那个条子准要去处理,我们就可以将那两小子拖下车去。只要下了车,我们就可以弄他了。”
“哦,这个办法是不错,调虎离山,山哥真是有勇有谋。”另一个兄弟马上摇头晃脑的拍马屁道。
“既然你觉得这个办法可以,那么这件事就你去做。”刚刚拍了山哥的马屁,山哥就顿时点了他的名。
拍马屁的这个兄弟顿时就有点傻眼,这不符合一贯的逻辑啊,老子又没说自己要去,夸你两句都夸不得吗?
“山哥,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惹事啊!”被分派人物的这位兄弟苦着脸道。
“你特码傻啊,别的不会,惹事还不会吗?你丫的可以去那边故意摸个包嘛,也许成了还能得到些额外的好处,多好啊。”被胡铭晨踹过的小青年拍了那人的肩膀两下骂咧咧道。
他话刚完,山哥就在他脑瓜皮上来了个爆栗:“你特码更傻,那还是惹事吗?既然是去惹事,就是只需失败,不许成功,要是成功了,怎么把条子调动过去?一个个的,脑子就像被门夹了一样。”
“山哥那你这不是让我在拘留所里面过年嘛。我那就等于是被抓了呀,为了别人的事,惹我一身骚,这是不是不太划算?”被点明分派这个任务的兄弟伙额头蹙成了三条沟壑,苦着脸道。
“所以我才说你们脑子被门夹了,就是惹个事而已,谁特码叫你去摸包了呢,你就不能因为坐个座位和别人吵一架吗?就算条子过去呢,又能拿你怎么样,还不是调解调解就完事,动脑子,老子一直教你们,做事情要动脑子,一个个就我特码就不愿说你们了。”山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
被山哥指点了一下之后,这个兄弟伙就明目了,就是这么点小事的话,他欣然愿意前往。
“那你赶紧去,十分钟以后就开始,我们在这里等条子离开特码也别挤在这里了,各自去找个位置分开坐着,免得吸引那条子的注意。”山哥朝他的兄弟们挥挥手道。
“那边车厢里连站的地方都不一定有,哪里还有什么位置坐,就这地方稍微松活一些。”大龙翻了翻白眼道。
实际上刚才这里也是站了好几个人,就是他们愣挤在这里,而别的旅客看他们也不像什么正经人,大家才宁可躲开去挤在别处,也不和他们挨着。
“那除了留一个人观察情况,每个人的脸就面向外面,别被人看到。”山哥探脑袋往车厢里面瞧了瞧,的确见过道上站了很多没有座位票的人,这才郁闷的道。
被山哥派去最边上车厢惹事的那个家伙,经过一路艰辛,的确是挤到头上去了。只不过着家伙运气不太好,他还没惹事呢,就被人先惹了。
“喂,你特码瞎了,挤挤挤,挤个毛线啊,踩到我了,不知道吗?”已经到了最后一个车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