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他们是扒手,偷了我们的钱,还追着我们打。”见到jc叔叔,胡铭晨马上就告状道。
“没有啊,我们没有偷他们的钱,也没有要打他们啊,就是想和他们交个朋友。”伸手抓住郝洋背包的并不是罗平,也不是小毛皮,而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短头发中年人。此人似乎也不是那么惧怕警察,耸了耸肩,站在那里道。
那位同志打量了一下胡铭晨和郝洋,又扫了那三个人一眼,让后问胡铭晨道:“是他们偷了你们的钱吗?偷了你们多少钱?”
“嗯不是他们三个,是别人,偷去的钱也被我们拿回来了”胡铭晨不可能撒谎,只能据实回答道。
“jc同志,看到了吧,我们根本没有偷他们的钱,着小子就是胡说八道,这种人”那个中年人听到胡铭晨的话,就变得得瑟得意起来。
“你闭嘴,那么多话干什么,我问你了吗?”jc同志没等那人把话说完,就喝阻道。
被jc同志吼了,那家伙就是偏了偏头,抬手摸了摸脑袋,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没偷你们的钱,干嘛追你们?”jc同志瞪了那三人一眼之后,又问了胡铭晨一句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凶神恶煞的,感觉就不是好人,估计是对准了我们下行李要下手,这不是年关了嘛你看他们,像是要真心交朋友的人吗?”胡铭晨含含糊糊的说道。
“你们两个到里边去。”jc同志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道,他将胡铭晨和郝洋让进了值班室之后,这才指着追胡铭晨他们的那三个人道:“你们出去,没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别给我惹事,要不然就进去蹲几天,出去。”
“出去就出去,我们就在门口等,我就不信他么不出来。”那个中年人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道,“走,我们到门口抽烟去。”他招呼了一声,身后的两个也跟着大摇大摆的退出了车站派出所。
胡铭晨和郝洋进了值班室之后,才注意到,这值班室里面就没有人,整个派出所里面就这一个同志值守。
值班室里面烧了一个电炉,红彤彤的,将整个值班室烘托得很是暖和。
等那些人推出去之后,值班的jc同志这才返回到值班室里面,在一张边角海绵都露出了些许的黑色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凝视着胡铭晨和郝洋。
一小会之后,这位同志掏出一支烟来点上,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指了指靠墙的凳子:“坐那边吧。”
郝洋还有点不太敢坐,还是胡铭晨带了头,他才跟着过去规规矩矩的坐下。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惹了这些人?他们就是混这一片的,你们不知道吗?”jc同志等胡铭晨他们两人坐下之后,这才幽幽的问道。
郝洋用摇头来回应jc同志的询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jc叔叔,你既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也应该晓得我们是受害者,我们两个就是要回家过年的学生而已,身上时带了点路费盘缠,估计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胡铭晨皱了皱眉道。
从jc同志的言语中,胡铭晨就知道,jc同志于那些人并不陌生。只不过就算晓得那些不是正经人,他也不能怎么样。起码,人家没有真的偷到胡铭晨他们的钱,也没有真的打到他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春运期间人手紧张,现在就他一个人值班,其他人全派出去了。要他一个人将那么些人都逮起来,显然时力不从心的。
刚才虽然直接露面的才三个人,可是jc同志往派出所门外面看,外面还站了起码七八个虎视眈眈的呢。
所以,jc同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胡铭晨他们留在派出所值班室里面,那些人再怎么猖狂,断然也不敢到所里面乱来。
“可是他们就在外面围住等着,你们也出不去,怎么办?”
“我们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到这里来寻求庇护和帮助的啊。”说着,胡铭晨从袋子里将他准备送给郝洋父亲的两条烟拿出一条来,放在jc同志前面的浅黄色办公桌上,“jc叔叔,我们坐的火车快要检票开车了,可能要麻烦您送我们上一下火车才行。”
看到胡铭晨放烟,那位同志并没有阻止,等看到那条烟的商标之后,他的眼里明显的亮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伸手去拿那条烟。
“怪不得你们会被盯上。”说着jc同志站起身,往窗户外边看了一眼:“那些人还在外面,估计今天要是没点收获,是不会干休的了。”
说完之后,jc同志拿起桌上的一份报纸,坐会到椅子上将报纸打开,翻阅起来。
“jc叔叔,看在我们是学生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吧。”胡铭晨回到凳子上坐下来道。
jc同志收起报纸,将报纸扔回桌子上,无巧不巧的偏偏就把胡铭晨刚刚放下的那一条烟给盖住了:“好吧,那我就帮你们一把,学生出门在外也不容易,一会儿我把你们送上火车,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