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皮不算薄,可也没有比城墙厚。
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昨晚我惹麻烦了吧。”他是个病号,她还要他照顾她。
只是他照顾的法子,实在是太过小心,细腻——,呃,油腻。
“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就麻烦雨滴和巧儿,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不能操劳。”她慎重地道。
魏玄见她已经没有睡意,不打算再睡,他也起了身。
“不算麻烦,照顾你,并不是多难的事,再说,你沐浴更衣,对着外人不太合适。”
他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归于内人的行列。
富然的额角抽了抽。
昨日这一段,她的确是有些记不得了,倒不是因为喝酒的原故记不得。
是她睡着了,有些事记得不太清楚。
但她知道,一直是他在照顾她。
帮她洗澡,将她从浴桶里抱起来,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她现在觉得身子还有些发烫。
这辈子就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下,下回你不必帮我沐浴更衣,直接将我丢到床上去就行了,我酒品还不错,喝醉了不会打人骂人,只要睡一觉就够了。”
“还有下一回?下回莫要在人前饮酒,你的酒品再好,酒量也不行。”魏玄正色的道。
富然觉得自己的酒量尚可啊。
以前也不是滴酒不沾,一杯就倒,她只是不喜欢酒罢了。
昨晚她还喝了两杯,主要是那果酒的甜度骗了她,若是告诉她那是烈酒,她肯定是一点也不沾的。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