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回了朝光院,她匆匆将那块玉牌丢在一旁。
让雨滴把纪大夫请过来。
纪大夫仔细醒看过那块玉牌,确定,玉牌上没毒,富然才松了口气,让雨滴收到柜子里。
富然松懈下来,发现自己后背尽是汗。
***再一次找过来,让她又有了危机感,身体原始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不曾依从***,不为***所用,就是个废棋。
***必定不会再用她。
可废棋是有废棋的去处。
乱葬岗便是废棋最该去的地方。
***在人前不显,可***的手段,私底下知晓的人并不少。
外头热闹非凡,富然的心却如置冰窖。
她紧紧地将无忧抱在怀里,皱着眉头想了许久。
一旁的许嬷嬷是欲言又止。
***对富然的迫害,她们也知道一些,的确是让人窒息的。
“夫人,你别担心,***的手伸得再长,也伸不进国公府,有国公爷在,你和小小姐,定能平安无事的。”巧儿道。
富然抬头,朝她一笑,感谢她的安慰。
“是啊,这里是国公府,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可也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