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是落地钟的样式,下面是一个密码锁,密码是四位数。
程千里好奇的想要伸手摸一摸,程一榭立马开口道:
"别碰!"
"哥,我就是看看,又不开。"
"你给我老实点。"
对于自家哥哥的不信任,程千里撇了撇嘴,索性不再说话。
"嘶~四位数的密码,起码有一万种可能性了,希望不会有人傻到在这里试密码。"
我的话,让其他人纷纷看过来,总觉的心里有一丝不安。
突然一声尖叫,梁米叶眉头一皱,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么快就拿新人当炮灰了?"
凌久时眉头紧皱,对于这种行为,本能的生出一股烦躁。
"新人乱开箱,我们要不要去提醒一下?"
阮澜烛虽不愿多管闲事,但这次的门特殊,如果再这么下去,变成箱人的可能会很多,游戏难度也会增加。
"说是肯定要说的,但先不急,去看看。"
等我们抵达一楼的时候,只见所有人围在一起,一名男生手里拿着一个听诊器,一脸懵逼。
凌久时看着他手中的东西,松了一口气,道:
"运气不错,居然一开箱就是道具。"
那人一脸兴奋的看向凌久时,道:
"道具?有什么用?"
凌久时但笑不语,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
"刚刚的叫声应该是女孩子吧。"
一旁的女生缓缓的举起手。
"是我叫的,我叫田谷雪,因为他突然开箱,我害怕所以……"
我挑了挑眉。
"你是新人。"
一旁带着眼镜的男生立马解围道:
"她是我带的,我叫孙元洲,这是我的第十扇门,这些也都是我的朋友,虽然有些是新人,但绝对不是炮灰。"
看似天衣无缝的解释,可实际上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有哪个好人会带着自己的新人朋友,进第十扇门的?还说不是炮灰,开什么玩笑。
但凌久时听着这人的解释,明显是相信了,下意识的看向夏姐,毕竟带新人当炮灰这种事,向来都是她的专长。
"看我干嘛,我带的也都是我的朋友!"
夏姐的解释反而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孙元洲有些看不下去,便直接开口说教道:
"这些箱子到处都是,肯定有特殊的作用,还是不要随便开箱的好,你这样乱开是会出事的。"
而开箱的男生不以为意的笑道:
"能出什么事儿,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你带的人,能不能管管?"
孙元洲看向夏姐,而夏姐却高傲的昂着头。
"今天头一次到这儿,还不熟悉情况。"
说完转头劝着男生道:
"小蓟,以后不要乱开箱子了,万一发生点什么事儿,就晚了。"
小蓟笑了笑道:
"高风险,高回报。"
说完,顺手又打开一个箱子,一旁的田谷雪吓的又是一声尖叫,而孙元洲面上怒意。
"居然还在开箱。"
小蓟不慌不忙的伸手从刚刚打开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所有人全都沉默着,老人不肯开口,是怕好心没好报,新人啥也不懂,只能干瞪眼。
阮澜烛却直接站出来开口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箱妖的嘴巴。"
一句话所有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我瞥了一眼阮澜烛,这家伙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了,明知道这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却还是做了。
阮澜烛自然感受到了视线,立马道:
"哦~我猜这应该是一个桌游游戏,叫做箱妖。"
说着看向小蓟道:
"你还是别这么开箱了,容易开出脏东西。"
小蓟看着手中的箱妖的嘴,皮笑肉不笑道:
"怎么不早说……"
我在一旁忍不住道:
"小哥哥手那么快,也没给人家说的机会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小蓟刚刚打开的那个箱子,朝着里面瞥了一眼,却看到一张纸条,我顺手将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
虚假的回应。
"这是什么意思?"
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更是一脸不解,孙元洲却看向阮澜烛。
"你刚刚说桌游?你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
阮澜烛也不是个矫情的人,而且像规则这种东西,还是越早交代清楚,越能降低风险。
等阮澜烛将规则讲了一遍后,小蓟忍不住开口道:
"照你这意思,我们不开箱不就安全了?"
我忍不住笑道:
"小哥哥,不开箱,你还过什么门啊?"
小蓟一听,颇有些尴尬,但又有些不甘示弱道:
"不开箱不行,开箱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做?"
"箱子,是一定要开的,但不能随便开,不如先统计一下吧!"
一旁的一个小姑娘突然开口,又对着众人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