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
赵语婷像是绞尽脑汁地回想,不一会,她忽地摇了摇头,眼底里都是恐惧,“他力气很大,像是男的。我好像,我好像,乱抓,抓到了他的手腕,他手腕上好像有块疤。”
“有块疤?”孟思期眼神如炬,“语婷,是左手还是右手?”
“好像是右手。”
“他是不是戴着手套,但是露出了一块疤。你觉得这块疤有多大?”
“我、我真的不记得,思期姐……”她又吓得哭了起来。
“好,没事,语婷。”孟思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原来离开电视台的那天,语婷不止看到一个可疑的人,而且白面人又出现了。
孟思期默默接收她的信息,也决定不再寻根究底,毕竟那天她在雨中能够抓住的特征是有限的,但“疤”这个特征或许很关键。
决定离开病房的时候,赵语婷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幸福的笑容,“思期姐,我还有好多糖果,等我出院了,我就带给你。”
“……好。”
赵雷霆把她送出一段路,将车钥匙给了她,让她这段时间开他的车。
路鹤去医护室换了药,照例被医生抱怨了几句,但也因他职业特殊,没有要求继续住院,他回来后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就见孟思期走向他。
路鹤站起,朝她微微一笑,他觉得,此生此世,都不可能再离开她了,如果那天,子弹击穿的是她的头部,他不知道这辈子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孟思期走向他,感受着路鹤的微笑,望着路鹤包扎得像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