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刚坐下,蔡全无便走上前来:“表哥,你怎么来了?”
“嗯,是全无啊,这不是我兄弟从港岛回来了吗,而你表嫂她也没在家。”
“所以就不在家开火了,上你这来,吃个现成的,打算好好喝一顿。”
“你兄弟”,说着打眼一看,张浩:“你是,怎么,这么眼熟呢?”
“蔡大哥,20多年没见,可是忘了我张浩了吗?”
蔡全无想了一会:“啊,哦,啊!怎么是你呀!”
“你怎么还敢回来呀?当初你走的时候,可是轰动北平城。”
“你就不怕,有人把你举报?在抓起来呀!”
“表弟,你瞎说什么呢?我二弟他现在是港商,是港人。”
“政府怎么能把他抓起来?先供起来还差不多,这可是财神爷。”
“哦,想不到你还有这际遇,那先坐着吧,我这就给你们上小菜跟酒水。”
“二弟,你别介意啊,我这表弟在北平城待久了,眼界都变窄了。”
“没事,这事搁谁身上,都会意外的,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很快小咸菜,卤肉,跟牛栏山二锅头,被端了上来。
“那什么兄弟,刚才是我说的不对啊,这个猪口条,算是我赔罪了。”
“行了,表弟,我兄弟他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
“来,二弟来尝尝,咱北平的牛栏山二锅头,跟过去有什么不一样儿?”
“大哥,老易大哥,别光顾我喝,大家一起喝。”
张浩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面露出笑容。
“嗯,不错,不错,今天这酒,没兑水。”
“看来,咱们北平市民的生活质量是真上来了,哈哈。”
张浩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从他穿越以来。
在北平这么多年喝的散酒,就没有不兑水。
哪怕小酒馆也一样,在自然灾害那几年,只能兑水才活下去。
众人吃吃喝喝,柳青拿起酒杯,只是轻抿一口,根本不敢喝醉。
而且手一直摸着袖子里,这里没枪,但是有九截小钢棍。
这玩意儿有个学名叫九节鞭,一般人玩儿不好,除非是武艺高深的老手。
易中海,何大清,张浩三人在这连喝带说,回忆往昔。
而另一桌,一老一少两人,在这吃着小咸菜,喝着小酒。
“我说侯爷,你老就不能高抬贵手,把那东西匀给我吗?我是真稀罕。”
“小子,瞧你这话说的,收藏古董的人,哪一个不稀罕呐?就你稀罕。”
“想要,得拿东西来匀,空口白牙就敢张口,你好大的脸。”
“我这不是请你喝酒吃菜了吗?你还要我怎样?”
“小子,上我这占便宜来了是吧?虽说这咸菜和酒水不错。”
“但不够,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得拿东西来换。”
“侯爷,我要是有钱,我就找你老买了,我这不没钱吗?”
“没钱想辙去,而且这是规矩,反正现在你也收破烂儿了,我不相信你没钱。”
张浩喝着酒,听着旁边那桌聊天,一时之间心生好奇,转头一看。
哦,是他们,然后便给柳青递了个眼神。
柳青在张浩身边这么多年,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把前因后果一结合,便站起身来:“老板,我去方便方便。”
“行,去吧,别走远了,这北平的道路可乱,千万走丢了。”
“没错,没错,你听我二弟,没来过北平的人都容易迷路。”
易中海更是在旁边点头喝应:“啊,对对对。”
柳青起身四处一看,没有什么危险,便出了,小酒馆,在门口抽了根烟。
等把烟掐灭之后,回去,没有回到张浩他们那桌。
而是来到了那一老一少的桌子面前坐下。
只见那姓侯的开口道:“这位兄弟,是打算拼桌儿吗?”
“这位大叔,你没看着这桌已经有人了吗?”
“别的地方还有散台,你去那儿啊,宽敞。”
“何必跟我们两个收破烂的挤在一起呀。”
柳青,右手握拳,左手成掌,两手一合,往上一翻。
“南拳,柳青,港岛人,我家主人,想与两位结交结交。”
只见破烂猴左手握拳,右手盖,往上一挑。
这个手势在过去可有说法,不管你是三教九流。
还是达官显贵,见到了,也只能低人一等,且见官不拜。
“旗人,侯天来,北平人,不知来者,是哪位?”
破烂猴本是王爷的私生子,天来二字,说白了就是场意外。
韩春明在旁边看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这是什么套路?我什么都不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呆呀。
我该怎么介绍我呀?人家这个套路,没弄明白。
只能挠了挠头,说道:“我叫韩春明,家住正阳门。”
两人把手式一撤,理都不理他,连门户都没有,不值得回。
破烂猴便坐下,同时手往一挥:“请了。”
柳青摆出,铁板桥的架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