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他快活地大笑,手里的鞭子舞得啪啪地响。
帝夜天勉强坐正,帝阮突然又是重重一鞭子甩了下去。他忍无可忍,直接钻出马车,夺了帝阮手里的鞭子,勒住了狂奔的马。
“三弟,怎么了?我赶得不好吗?”帝阮不解地问道。
“很不好,
帝阮,你再乱来试试看。”御凤澜也钻出来,用力打他的背,“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了,你下去!”
“哦。”帝阮乖乖地下了马车,垂着双臂,沮丧地看着她。
“给他一匹马。”帝夜天是怕了他了,他已经分不清这人是真傻假傻了。
帝阮爬上了马,慢吞吞地跟在马车边,不时往旁边滑,又笨拙地骑好。
“这呆子。”御凤澜往窗口看了一眼,然后瞪着帝夜天说:“你们今天太过份了,居然那样欺负他!”
“帝琰只是想试探他的真假。”帝夜天淡淡地说道。
“他是你找回来的,病是珂离沧治的,若有假,珂离沧会看不出来?”御凤澜摇了摇头。
换好他一身皮,那跟活剥一次皮一样痛苦,他们明明去亲眼看过他受罪的过程,这东西怎么作假?帝琰那人向来可恶,喜欢欺负人。
这也正是帝夜天拿不准的地方,若是中途换人,他脸上并没有面具,怎么会这么巧,和帝阮长得一模一样。
“那我们就打个赌如何,若是你对,我亲自向他赔礼道歉,若是我对,就罚你亲手为我酿一坛间最香醇的酒。”帝夜天沉吟一会,手掌在她的头上拍了拍。
御凤澜眯了眯眼睛,笑道:“那你可喝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