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累死,他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
而此时,延安府内,胡人正在收拾战场,将那些零散的抵抗尽数消灭。延安府已经彻底沦陷,落入胡人手中。
延安府城外,胡人大军在此处暂时驻扎,搭建了大量营帐。一座最大的营帐坐落在中央,格外显眼。
营帐内主座上坐着一位男子,此男子年龄尚轻,约莫刚过二十岁,两边坐着不少胡人将领,而在下面正跪着一人,此人正是从崀山逃跑回来的胡人将领。
“你说什么?小小崀山竟然没有拿下,甚至将带去的两万大军几乎折损殆尽!”主座上的年轻人满脸怒气对着跪在下面的胡人大声吼道。
“七皇子,他们有援军!如果不是援军突然到来,属下早就破了崀山!”跪在地上的胡人说道。
主座上的年轻人正是散治王朝的七皇子满沭。
“此次南下,父皇让本皇子率领八万人进攻延安府,你一次就折损了近两万人,你让本皇子如何跟父皇交待,如何跟太子交待?”七皇子满沭脸色阴沉地说道,“昨晚攻打延安府,面对上万敌军,本皇子才损失了五千人。你说,本皇子该如何惩罚你?”
“七皇子,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保证,下次一定拿下崀山!”
“还有下次?”七皇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来人,割去他一个耳朵,以示惩戒!”
“七皇子,饶命啊!饶命啊!”很快那人便被拉了下去。
七皇子满沭坐会主位,沉默不语,眼神扫过周围的那些部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