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早就知道,嘴唇是也是很敏感的,也是两人最亲密的一种方式了。”
眼见着叶奕辰的耳朵又变红了,忘忧心里暗自好笑,又接着说下去:“还有一些地方,比如耳朵、脖颈、颈背这些地方”
叶奕辰一一记住了,认真得像当初义父教他认识人体的穴位一样。
“好了,大概就这些了。”忘忧因为叶奕辰的谨慎的态度,说得详细极了,等到说完,看到叶奕辰在默默背诵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杀气倏忽袭来,像是能刺穿手上的皮肤,忘忧吓得马上缩回手,额头上泛起细密的冷汗,他这才意识到,这个看上去清秀单纯的小公子可能并不是个普通人。
叶奕辰见忘忧惊吓的神情,收起由于陌生人靠近而不自觉迸发的杀气,冷冷说道:“我不太习惯陌生人的靠近。”
他礼貌的对忘忧点点头,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告辞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等一下,”忘忧喊住他:“我给你拿些膏脂。”
他又到床边的柜子翻了起来,一会儿,手里捏着个精巧的瓷瓶,对叶奕辰说:“这个要用在哪里你知道吗?”
叶奕辰如他所料的摇头。
“这个是在进去之前用来润滑的,做之前一定要用这个把甬道拓宽,不然那里会受伤的。”忘忧把那瓷瓶放到他手里,说道:“这个是馆里最受欢迎的了,加了些助兴的药物,不会让他太疼的。
我就算你十两银子好了。”
叶奕辰想到了这个是用在哪里的,脸色又“腾”地通红一片。
他想了想又说:“有没有不要那种东西的?我不想要那种让人迷糊神智的,单只是润滑作用的有吗?”
忘忧又去柜子里翻找,最后拿出来一个朴素的白色瓷瓶,递给叶奕辰说:“早该想到你想要的是这个,真是个纯情的小公子。”
叶奕辰被他调笑,红着脸从钱袋里又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轻轻放在桌上。
忘忧的翘唇勾起笑来,说道:“十两银子卖你这盒膏脂我还赚了。今天教你那些事情我就不收钱了,只要你能一心一意地对待你心中的那人,与他白头偕老,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给自己积点德。”
叶奕辰将那白色的瓷瓶揣进怀里,听着忘忧的话心中一颤:他哪里可以与温子浩白头偕老?就连留在他身边也做不到。
他回头看向忘忧的脸,只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了淡淡的向往、微微的苦涩和满满的忧伤。
那双眼睛里面的疼痛和悲伤就像是叶奕辰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伤得鲜血淋漓,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用平静的表情来迎接这种悲伤的到来。
叶奕辰突然心生不忍,他既然就要给另外那两个人幸福了,那么再多给一个人幸福也不是件多困难的事情。
他说:“忘忧,你想跟我走吗?你想离开这里吗?”
“啧,啧,刚才还说只要你心中那一个人,现在就被我勾引了吗?”忘忧忍不住又调笑他,看到叶奕辰郑重的神色,自嘲的摇摇头,说道:“你个小公子何必要来趟我这趟浑水?你当这南松馆是想出就出的?
更何况你带个小倌回去,你家那位会怎么想?”
叶奕辰苦笑,温子浩能怎么想?他明天就会离开了,二人再也不会见面了,又怎么会管他带回了谁回祀晔山?
“那些你都无需考虑,只要你想,你就能出去。”
忘忧有点儿发愣,他看着叶奕辰满脸的认真,眼圈慢慢地泛起了红。他有些无力地慢慢滑坐在椅子上,声音颓废又委靡:“现在的我,就算出去了,又能干了什么?”
叶奕辰看着他低沉的模样,想要安慰他,可是他根本就不会安慰别人,最后只能说道:“总会有你能做的事情,只要你想出去。”
闻言,忘忧居然轻轻地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费劲好大力气,才脸色艰难的对叶奕辰说:“小公子可能家中宽裕,武功高强。
可是你不知道这整个九江境内都是寒澜教的势力,更何况这祀晔山脚下的番阳镇?南松馆也在寒澜教的管辖范围内。
忘忧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小公子既然已有需保护之人,犯不着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寒澜教。”
叶奕辰心中明白,但他不习惯跟人解释,依旧是一脸淡然的说道:“你只需要回答,想不想跟我走就行了。”
忘忧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小公子还是快走吧,我在这里已经习惯,没有什么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竟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叶奕辰的表情坚定,看着他说道:“你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其余的你都不需要管。”
忘忧看向叶奕辰坚决刚毅的脸,看了许久,最后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一层红晕。
他努力撑起他颤抖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叶奕辰面前,抬起脸来,居然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声音颤抖,却还是坚定的说:“请小公子施大恩,带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