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一大家人高兴坏了,尤其是孩子平安落地以后,那就是全家人的心尖尖。
苏茉的大学同学其实已经快忘记了去哪个道观许愿的事情。
因为这几年想过的招太多了,玄学的,医学的都没少张罗。
可就在孩子满月的那天晚上,苏茉的大学同学做了个一个梦。
梦里她和老公去了一家道观,有一个穿着道服的白须长者在他们下山前给他们手里塞了一个白萝卜。
等到夫妻二人下山以后,白萝卜突然在她怀里变成了一个白胖白胖的娃娃,而那个胖娃娃竟然和她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
苏茉的大学同学惊醒,忽然想起来梦里的那个道观,和自己曾经和丈夫去过的那个道观一样。
当苏茉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当真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权当好奇,苏茉找了个时间也去了这个道观。
其实苏茉说到这里的时候,黎漾已经猜的差不多了,苏茉要事业有事业,要能力有能力,唯独这个姻缘方面差了点劲。
“所以……”
黎漾看着苏茉,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点了点头。
那事情基本上说的通了,难怪之前一直感觉不到苏茉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敢情这姻缘,是苏茉自己求来的。
想到这里,黎漾真是血压都要上来了。
“你回来多久开始见到那个人的。”
黎漾现在只能挑重点的问,先把事情解决了是关键。
根据苏茉说,从道观回来不到一个星期,她就时常在梦里见到那个男人。
梦里苏茉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遇见,被表白,梦醒之后一切又都是生活本身的样子。
黎漾皱着眉头看了看苏茉。
“茉茉,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是个渣女,享受爱情的快乐,又不用负责。”
苏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诶呀,主要……”
想了半天,苏茉也没想到一个好的借口,索性话说一半就把嘴巴闭上了。
不过现在黎漾可没有心思想那么多,苏茉的事情比她想的要棘手。
如果是阴桃花自己找上门的,那么倒是好说了。
可是现在,这份桃花是苏茉自己求来的,事情反而难办起来。
沉思了一会,黎漾开口问苏茉。
“茉茉,你想想,他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
苏茉的蹙着眉,摇了摇头。
“我就只是在梦里见过他,怎么可能……”
“梦里也算。”
没等苏茉说完,黎漾就打断了苏茉的话。
“梦里也算,这样的话……好像确实,前几天做梦的时候,他送给我一个手串,还亲自给我戴上。”
那就是了,就是这个手串。
眼下必须得让苏茉将那个手串还回去,否则苏茉的这个阴桃花根本解不掉。
“茉茉,你现在赶紧去睡觉,梦里务必要把那个手串还给他。”
“啊?”
听了黎漾的话,苏茉有些发懵。
别说这个时候自己根本毫无睡意呢,而且那个男人不是已经刚被黎漾困在了沙发上,自己怎么还给他?
苏茉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睡不着也的睡,你在梦里把那个手串放到你们平时经常见面的地方就好,不用非得等他,而且就算是你能等到他,他也未必肯将手串收回来。”
黎漾朝着沙发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神色闪过一丝狠厉。
“最重要的你要记得,手串还了回去,别管发生了什么,就往北跑,一直跑。”
躺在床上的苏茉折腾了半天也没睡着,越是着急就越是精神,眼看着在等等天就要亮了。
没办法,黎漾从包里抽出来了一张符咒燃烧成灰,然后将灰撒在了苏茉的枕边。
别说这个安神符还真好用,没出两分钟,苏茉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漾挑了挑眉头,其实还是觉得挺意外的。
这安神符以前自己没少画,在办事的时候偶尔会给事主留两张安神,倒是真不知道这么管用。
要是这样的话……
黎漾忽然想到了生财的门路。
床上的苏茉发出了一声闷哼,嘴角有些抽动,甚至神情都有一些痛苦。
看来手串是苏茉还了回去。
果然,没一会,苏茉就像是做噩梦惊醒一样,喘着粗气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黎漾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没有细问苏茉梦里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还回去了?”
苏茉点了点头,眼中还有没有散去的惊慌。
从包里拿了两张大黄纸,黎漾拿着朱砂笔洋洋洒洒的写下了表文,然后从厨房找到了一个盆,在盆中将表文纸烧掉。
随后又来到了客厅看着被自己困在沙发上的男人。
黎漾朝男人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与苏茉连接的那条红线赫然已经消失不见,男人也能感受到事态的变化,现在脸上的表情早就没有刚刚那般沉稳。
“你想干什么!”
男人朝黎漾咆哮道。
“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