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烛火依旧在燃烧着,如一位忠诚的士兵,坚定地守护着。
闻人淮大略看了下屋子里的陈设,与他房间没有什么区别,而后才轻轻的将房门关上。
又以湿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看着两个侍女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皱起眉,以后他们的房间里,真的不需要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存在。
他的小公主,眼里看得到他就好。
这么想着,闻人淮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床榻之上,已经将帘幔放下,虽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但却牵动着他全副的心神。
闻人淮不想节外生枝,直接对着两个侍女的方向轻轻一弹,隔空就将她们的穴道给点上了。
而后,才信步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隙来通风。
昏暗的烛火下,某个人直到慢条斯理的将这些事情做完后,才转过身来,像一只即将准备进餐的狼一样,迈着斯文的步伐,向着床榻而去。
他的身手敏捷,耳力亦然,床榻上的小姑娘呼吸匀称,没有任何的停顿感。
闻人淮来到小公主的床边坐下,此时她的鬓发已经放下,如瀑的墨发撒在枕头上,散发着幽香的气息。
闻人淮甚至有一瞬的不忍,这里配不上他的小公主,唯有摄政王府新修葺的玉楼金殿,才配得上他的小公主长久居住。
他的指腹轻轻的划过妙妙的脸颊,滑腻的肌肤让他不自觉呼吸深沉了两分。
可惜,到底是开窗通了风,乖巧的小姑娘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的威胁,不自觉的皱眉想要醒来。
闻人淮叹了口气,指腹在穿着亵衣的妙妙身上轻轻一点,原本还因为房间有些通风,又听到声音想要醒来的妙妙,在这穴位的帮凑之下,终于是彻底的进入到了昏睡中去。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坐在她床榻上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可怕。
哪里还有之前初见时的温文尔雅,只有着一头饿狼,初初看到好东西,流着哈喇子准备舔一口的样子。
只是,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下口,只能围着美食团团转,决定将美食从上到下,除了包装纸之外,都过一遍再说。
妙妙睡觉的姿势还算规整,身上也乖乖的穿着亵衣,但这并不能防住某个男人已经低到深入地下几百米的底线。
闻人淮在不自觉的多看几眼之后,忍不住又想要更加的得寸进尺一些。
他的目光就像是饥饿的狼,贪婪地盯着妙妙,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从而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些安慰。
直到半晌后,确定房间里的那些无色无味的气体再也不会影响到自己,闻人淮才轻轻的靠在妙妙的脖颈处小小的吸了口气。
鼻翼间满是幽香的气息,唇瓣也就这么大喇喇的印在了小公主的脖颈上,而后才划到了脸颊,又默契的印在了唇瓣之上。
闻人淮确实从没有与任何异性相处的经验,但军营里,并不缺糙汉,也不缺带着颜色的段子,无意中听过几次,就足以让他无师自通了。
尤其是那让他想了一整日的嘴/巴,总想尝尝那/樱桃/是不是真的鲜美/多汁。
直到真的品尝过之后,才知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甜美百倍,闻人淮许久后,才克制着坐起身来。
看着妙妙唇瓣/殷/红,脖颈上更是多了几朵粉/色/的小花后,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克制自己的行为了,否则可能就真的要变成禽兽了。
虽然现在离禽兽不远,至少还没有被他的小公主发现不是吗?
闻人淮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妙妙的唇瓣,声音轻的像是在呢喃。
“高风亮节吗?
你只是不知道,我在遇到你那么短的时间里,脑海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罢了。”
他当时看着冷静,实则早已处在想要将对方就地正法的边缘了。
满脑子的十八禁,都多到差点让他出丑的地步,但闻人淮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军中,也依旧有几个皇子的探子在。
如果自己表现的过于殷勤,那就等于是将自己的把柄甚至是将小公主放在了那些狗东西的案板之上。
当争斗已经进入到可怕地步的时候,人的下限低的可怕
闻人淮在妙妙的房间里,一坐就坐到了后半夜,也不过是借着烛光以及窗外的月光,细细的用眼神描绘妙妙的轮廓。
克制着自己不要用嘴去描绘,此时的他看着自己最开始跟狗上身一样啃出的痕迹,略显心虚
直到天边已经有了些许的亮光,而房间内的蜡烛,也已经开始用自己最后的倔强,开始燃烧自己的身体,妙妙在床上翻了个身背过身去。
闻人淮用指腹轻轻的梳理了下妙妙的长发后,克制着自己那快要黏在房间的的脚,先是将房门插好后,又熄灭了烛火,如同一只灵活的夜猫一样,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只不过跳出去的时候,与自己的几个部下撞了个正着。
闻人淮甚至没有解释,只是冷冷的看了几个巡逻的部下一眼后,就直接跳进了自己的房间,仿佛一只矫健的猎豹。
还没等那几个部下愣神,想着是不是自己眼瞎了。
窗户那里传来了轻声的威吓,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