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冷冷说道:“齐王殿下,你这是在用自己的皇子身份来压本将吗?”
“你们要知道本将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解救被戎狄所占的州城!原本当天我们来的时候,战况甚好。可惜,福王一举之力,直接破坏了大好的形势,以至于戎狄驻扎在不远之处,一直对青州虎视眈眈。”
曾庆满脸的愤懑掩饰不住,可见他心中对于这段时间的冷板凳存在着多大的怨念!
“曾将军,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三皇叔之所以按耐不动,主要就是为了摸清戎狄的真正目的,毕竟他们只是草原王庭,未开化的蛮夷,我们大兴身为礼仪之邦,就应该好好的展示大国风范,岂能跟他们一样,蛮横不讲理!”
君煦溶眉头一皱,神情十分淡定自若的反驳,然后他就将目光落在祝柏的身上,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个弧度。
“你在这个时候如此愤慨,莫非是因为老六的缘故?”他怀疑的眯起眼睛,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冷,“张大将军曾经受恩于武安侯府,老六身上又有武安侯府的血脉,看来这一次他去北疆,张大将军很欣赏他呀,不然也不会让曾将军你如此护着他了
。”
祝柏闻言,神色冷了下来:“若是张大将军很是欣赏我,那么这一次青州之行,就应该是他本人来了。”
“你放屁!”曾庆与祝柏同时开口,最后他听着祝柏的话,冷冷一笑,“诚王殿下,张大将军忠心的人,一直都是,你在这个时候污蔑他的名声,究竟是何居心?”
君煦溶冷下脸,眸子闪烁着怒火:“张明安哪里需要污蔑?身为朝廷派遣的大将军,多年来一直镇守着北疆,从来就没有把朝廷的命令当回事儿过,就连对他的武安侯府,也没有收到一份还礼,可见你心中追崇的张明安就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
“老七!”君墨林怒拍桌子,漆黑的眸子里面闪烁着熊熊怒火,“张大将军镇守北疆,那是为了防止野心勃勃的楼兰和羌族!”
祝柏乌黑瞳孔里面也带着几分冷意:“张大将军这些年来在百姓的心中可是战神一样的存在,父皇对他也是寄予厚望,对父皇,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他不容你污蔑。”
“两位殿下说的不错。”曾庆先前因为君煦溶那带有几分扣大帽子的话语,而不断震怒的胸膛。
随着祝柏两人的话,他就将
那满腔怒火压了下去,满脸赞同的附和道。
“本将在北疆的时候,我曾经听说过诚王殿下是何等的聪慧过人,英明神武。然而这一次相见,本将倒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名不符实。”曾庆语气讥讽。
君煦溶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一拍桌子,那茶杯颤动一下,热水直接洒了出来,溅在了他的手上。
“好了,我们今天一大早就在这里商议的是戎狄反常的缘故,不是来吵架的。”福王眼看着局势要失控,连忙拉住了气呼呼君煦溶,满脸怒气的吼道。
“戎狄那个蛮夷不化的外族能够如此反常,摆明了就是想要彻底的将大兴攻占而上。”络腮胡冷哼。
曾庆嗤笑了一声:“听听,连我的副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还在这里大张旗鼓的商议,哈哈,这不就是明摆着给了戎狄可乘之机。哼,我看这些年来,你们真的是在老武安侯的庇佑下,活的脑子都不知道变通了。”
福王眉头微蹙:“曾将军,行军打仗你是能力,但是两国之间的关系斗争,却不是简单的行军打仗可以解决的。”
曾庆翻一个白眼,他最讨厌的这种明晃晃的贬低武官的话。
“反正本将来这里是打仗的,其他的弯弯绕绕,你们少给本将整,若是惹怒了本将,那本将可不会惯着你们。本将会直接带着的八万军士回北疆去,就算有皇上的诏令,本将也有理与皇上好好的讲。”
曾庆觉得他今天来到这里,根本就是冲动了。
他脸上的不高兴毫不遮掩,冷着一张脸撂下一句话之后,他带着自己的副将迅速的离去。
那快速离开的背影,就好像是在嫌弃。
祝柏心中莫名有了这种感觉,不由得在心中笑了笑,脸上却是一副受惊的模样。
“他还说张明安没有居心叵测?明目张胆的给我们甩脸色,不就是依仗着兵权肆意妄为吗?”君煦此刻满脸阴沉的说道。
祝柏淡淡道:“曾将军在北疆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对于军事上的事情,知道的比我们多一些,说不定这一次……”
“你懂什么?若不是你身上的血脉在那里摆着,你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君煦溶怒气上涌。
祝柏冷笑道:“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知道父皇更为在意的是百姓,他也希望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一心为百姓着想!”
君墨林附和:“老六说的不错,父
皇曾经说过,就算我们生来高人一等,但是面对那些芸芸众生,也要用一份感悟的心态去面对,去帮助,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皇族。老七,你现在当真是越发失了皇族该有的的气度。”
君煦溶脸色骤变,最后冷冷一笑:“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异类!哼,父皇的原话究竟是什么,三哥你可不要曲解了!”
“老七,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