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也不必担心,晋王既然到了我们家,那就说明他对我们夫妇两个是有几分好感动。想来就算真的要做什么大事,也不会牵连到我们。”祝柏看着唐楠神色转动,误以为唐楠在担心,立即轻柔的说道。
“晋王眼神清正,我自是不会担心的。”唐楠嘴角边微微含笑,她知道祝柏是想差了,但是并不说明,反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祝柏。
带着几分炙热的情感,直接让祝柏心中一跳,俊美的脸颊上带上了几分热度。
“娘子这般看着我,可是会让我忍不住的。”祝柏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唐楠被这句话提醒,瞬间是自己红了脸颊。
“青天白日的,你说什么胡话呢?”
这几日的时间,祝柏真的是越来越会撩拨她了,独属于男子的气息近在咫尺,每次都让唐楠心惊肉跳。
“娘子此话,莫非是晚上的时候,我就可以对娘子说胡话了。”祝柏得寸进尺,一双带着几分渴望的眼眸灼灼的看着唐楠,仿若要化身饿狼一般将她吞噬殆尽。
“家中有客人,你给我老实一点,免得让客人见了笑话。”唐楠顿时觉得屋子里面的热度高
了几度,让她有些受不住了,直接起身,声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看着唐楠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缩进了自己安全的小窝。
祝柏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看着唐楠对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了。
接下来两日的时光,顾岩安都带着泽霖,跟着祝柏上山下田,仿若体验平民百姓的生活,半点都不叫苦。
有时候还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关于平民百姓农作的事情。
“没有想到简单的一个农活居然包揽这么多。”顾岩安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感叹,这两日跟着祝柏见证了百姓们的农作,他心有感悟。
“怀英县人太少,这个何道仁倒真的是一个好官,让这些百姓们都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可惜,摊上了一个偏心的母亲,累及自己在怀英县连任了十多年的县令。”
泽霖毫不讲究的坐在了田坎之上,紧抿嘴唇,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一样,将田地里劳作的百姓们收入眼中,而后叹了一口气。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的父亲不也是偏心吗?
“泽霖是同情县令吗?虽然县令是个好官,但是他没有教养好自己的女儿。”顾岩安笑的
一脸的和乐,这两天的时间他可不是仅仅只跟着祝柏上山下田。
反而让人将怀英县县所有的大小事都查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了祝柏夫妇得罪县令千金的事情。
一个无视大兴律法让家仆杀人的县令千金,当真是胆大妄为。
何道仁就算是一个为百姓的好官,只要有着这么一个女儿,上面的人都不会看好他。
“我母妃打算让我娶何道仁的嫡女做侧妃。”
过了许久,顾岩安才听到此话,脸色微微僵了一下,沉下了脸,思虑片刻,微微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何道仁的正妻是荣宁侯府出身,他的嫡女自然也是背靠着荣宁侯府。然而荣宁侯府与皇商刘家也是姻亲,就算娶了何道仁的嫡女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与其舍近求远,倒不如直接娶了杨侯府的嫡长女。”
“对了,你千里迢迢的来到这怀英县,莫非是想要考核一下这何道仁?”顾岩安寻思,迅速地询问道。
“皇叔在怀英县。”泽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顾岩安脸色一变。
“武安侯府的嫡次女是皇叔的正妃,皇叔来这怀英县,目的定然不简单。”泽霖说完这一句,目
光看着向着他们走来的祝柏,立即起身。
“祝兄今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闲心啊!”
顾延安看着祝柏手上的一捧花束,微微一挑眉,嘴角浅笑的说道。
两日的时间,他已经了解祝柏就是一个疼媳妇儿的人,眼前这一捧花束自然是祝柏精心为唐楠所作。
“天气即将转寒,这些野花也是秋日最后的花了。”祝柏知道唐楠一向喜欢这些花,今日在山脚之下看到野花,自然是将它们变成了花束。
“本公子最怕冷了,也不知道今年的冬日会不会如同往年一样易过。”顾岩安说着就拢紧了自己的衣服。
如今还不到冬日,他就觉得有几分寒冷。
看来今年的冬天一定会下几场大雪。
“我们回去吧,免得在外面待久了着凉。”祝柏注意到了顾岩安的动作,担心他会着凉,立即体贴的说道。
三人并肩而行,回到家中,唐楠正与与徐舒做着饭。
“你们回来啦,快去洗一下手吧,等下我们就吃饭了。”唐楠听见门闩打开的声音,立即喊了一句。
随即就与徐舒将饭菜全部都摆在了大堂。
“祝伯家的,你在吗?”这时候姜二婶子的声音响了起
来。
“我在家,婶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唐楠用布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连忙走出了堂屋。
“我侄子的婚事打算在县城办,这是他们的请帖,我是特意来给你送请帖的。”姜二婶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一看见唐楠还是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