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在意我,还会在意谁?”唐楠语调沉沉,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元椿,见她脸色一滞,半天不说话,嗤笑一下,“总不能是你这个上杆子与人做妾的人吧!”
讥讽的话语令元椿脸色顿时黑沉下来,紧握的手禁不住的颤抖,“你也不过是被你爹卖给祝柏的,身份哪里比得上我!”
元椿关注祝柏的同时,可是早就把唐楠的身份打探清楚了,当初唐楠能够嫁给祝柏,也不过是唐德为了还债而已。
有着一个嗜赌如命的岳父,元椿越发的为祝柏感到难过。
“你这女子好生无耻!”赵洁听出了元椿话语中对祝柏的亲密,眉心拧成一股绳,看着元椿的目光十分的冷。
嫌贫爱富的女人,是她赵洁最为看不起的人!
“我与娘子是过了父母之命的,她是我名正言顺的结发妻子,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疼惜她,爱护她。”脸色沉沉的祝柏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唐楠的身上,带着一丝关切。
唐楠抬头,对上了祝柏那双关切的眼眸,扯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相公我渴了。”
祝柏闻言,立即给唐楠倒了一杯
水,小心的喂着唐楠喝着,“小心些,别呛着了。”
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元椿心里一团乱麻,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瞧,小两口感情多好啊!”赵洁对上元椿紧紧看着祝柏的眼睛,嘴角轻轻的勾起,在元椿的心口上再插一把刀。
“祝柏……”元椿眉心微微一皱,声音委屈的喊着。
“夫人,你在哪啊!”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元椿脸色顿时一变,看着体贴对着唐楠的祝柏,元椿咬着下唇,目光微微一动,“祝柏,今日时间紧凑,下次我再来找你。我有事与你说。”
说着,元椿瞪了一眼唐楠,转身离去。
唐楠看着元椿离去的身影,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容沉静的祝柏,“听见了吗?她还要找你!还有事情要与你说!”
祝柏眸子深沉,一双眼眸里面尽是倒映着唐楠的身影,让唐楠无端放轻了声音。
“先前我说的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一定要记得。”祝柏的声音沙哑,隐含一缕温暖的光芒,让唐楠听了,耳根子无端的发红。
“我看那元椿对你有几分心思呢。”唐楠说着,就有些
不高兴了,亏得先前,她还以为那元椿又是来炫耀自己过上富贵日子的,谁知道竟然是想要与祝柏重修旧好!
“不提她所做的事,单说她是刘员外的妾,就注定了她只是痴心妄想!”赵洁在一旁附和的说着,一双眼睛也是一直看着祝柏。
“表姨说的对。”祝柏说着,“元椿一向心高气傲,昔日嫌弃我穷,做了刘员外的妾,如今应当也是存心给我们夫妻添堵!”
“娘子不必在意,不过一个外人而已。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祝柏心思一动,直接再接再厉。
唐楠嗔怪祝柏一眼。
赵洁嘴边含笑,看着两人默契的四目相对,心中一阵熨帖。
“对了,偷配方的人处理好了吗?”赵洁询问道。
“男的挨了板子,女的打了嘴巴,而后几位村长做主,将他们一家赶出村子了。”祝柏去的时候,事情刚好到了末尾,了解了一番情况,因为担心唐楠,直接回来了。
“这样也好,免得他们留在村子,还埋怨我们!”唐楠听到这样的处置,眉心微蹙,她知道一个村子就相当于一个宗族,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宗族比性命的都要重
要。
这些偷配方的人被赶出村子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你好好的养着吧,脂粉工厂那边别担心,我会看顾好的。”祝柏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说道。
“我知道,武硕抓到了吗?幕后之人是不是前些日子在玉娇阁闹事的花坊?”唐楠点头,而后立即追问。
“是皇商刘家。”赵洁语调轻轻的说了一句。
皇商?
唐楠闻言一愣,“那刘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怎么会做我们的仿物?”
“刘家主要是做茶叶,他们的茶都是贡品,价值千金。”祝柏说完,抬起眼眸看着赵洁,“表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皇商刘家的生意与脂粉生意根本就牵涉不上,怎么会做唐记脂粉的仿物,与玉娇阁争夺生意?
祝柏回想先前无意之间撞见赵洁眸中闪烁的恨意,目光微沉。
“刘家家主老迈,他的几个儿子正在争权夺利,想来这一次做仿物,应该是有人想要在老家主的面前挣筹码。”赵洁斟酌一番,声音隐含一丝冷淡地说道。
唐楠闻言,眸子微微闪动,而后落在了祝柏冷静的面容上,她总觉得祝柏的表现有些冷淡,难道是那刘
家有问题不成。
“你们也不要太忧心,只要配方不泄露,他就抢不了我们的生意。”赵洁说着,眸子里闪烁一丝警惕。
是啊,祝柏说的对,刘家从来没有做过脂粉生意,为什么会突然做起了脂粉生意,还针对着玉娇阁,难道是那个人发现了她们母子的存在?
想到这里,赵洁坐不住了,“你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