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你娘子说,宋榕她们这两天都没有将配方带出去,可是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会不会弄错了。”小作坊里,一个喘着粗气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说着。
“不可能,昨天我娘子闯进来,可是看见配方的。”姜白闻言,脸色一沉。
“找到了。”一个无意间触碰到暗格的胖脸男子,将几张沾染一点绿色的纸张翻了出来。
姜白立即上前,夺了过来。
“姜白,这一次我们要和你一起去见贵人。”几人见到姜白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中年男子就开口了。
“哪里有什么贵人!”一想到凶神恶煞的武硕,姜白脸色就不好,然而落在各怀心思的几个人眼中,就是心虚的表现。
上一次姜白用银钱说服了几个人将脂粉配方慢慢的整合起来,卖给贵人。
但是看着姜白家顿顿好酒好肉,他们几个都觉得姜白私吞了大头,早就不满,这一次也是强硬的要求一起偷配方,一起见贵人。
“哼,老子不带!”姜白哼哼,将配方揣进怀里。
“不好,有人来了。”望风的人连忙的吼道,几人顿时脸色一变,惊慌起来。
“有贼啊!”祝柏走进,就大喊了一声。
远远听见声音的唐楠顿时配合,“不好,有贼要偷芦荟面膜。”
“快去抓贼啊!”姜村长闻言,立即双眼染上怒火,嘶吼道。
一群人顿时怒气冲冲的赶往脂粉工厂,心虚的几个人脚都软了,看着离开的一行人,暗中咬牙,连忙跟上。
“是你们!”带着人一头冲进来的祝柏语气诧异,人却是阻断了姜白的路,鼻翼微微一动,手往姜白的胸膛而去。
“保护配方!”中年男人大喊一声,看着祝柏几人,目光狰狞,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倒不如直接带着配方去赚大钱,想到这里,立即带着同伙上前阻拦祝柏。
“什么?配方!你们几个是来偷配方的!”村民吃惊,看着心虚躲闪的姜白,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哎呦,我的手。”祝柏佯装被人打到,额角冒着细汗的痛呼了一声,中年男子顺势推开了祝柏,护着姜白往外面跑。
“抓住他们!”看见平日里相熟的人偷了配方离去,几个村民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利益,顿时怒了。
“姜白,胡老四,你们偷什么了。”姜村长带着人前来,看着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姜白与最为老实憨厚的胡老四,双目圆瞪,怒吼道。
“他们偷了配方!”里面传来撕打怒吼的声音,听见此话的村民顿时难以置信,“你们疯了,这可是祝柏家的配方,你们这是违法的!”
“什么违法,我们不知道!哼,祝柏两口子每日让我们当乞丐,对他们夫妇摇尾乞怜,老子早就受够了!”姜白直接怒吼。
赶过来的唐楠听到此话,脸色冷冷,“乞丐?你们是这般想的吗?”
“你们夫妇每天都是日进斗金,每月一百文的工钱,不是把我们当成乞丐了,是什么!”姜白呛声,目光却是一扫围上来的村民,用眼神示意莲花娘。
“你们没良心啊!若不是祝柏夫妇心善,你们这几个月焉能过上吃肉的日子!”姜村长被姜白的话气的直喘气。
祝柏与几个村民在小作坊里的人都擒住了,押着他们出来,刚好听见了姜白的乞丐言论,脸色顿时就沉了。
徐舒感受到了祝柏的怒火,直接上前,一脚狠狠的踢倒了姜白与中年男子。
“啊!”钻心的疼痛令人痛呼高叫,有些村民不忍心的别开眼去。
“狼心狗肺与你真是般配!”唐楠咬牙切齿。
“你们夫妇才是狼心狗肺呢。”莲花娘接到姜白的示意,正溜着,
听到姜白的痛呼发出凄厉的尖叫,“当家的!”
荷花娘目光一转,顿时与人闹了起来。
“一盒脂粉在县城二两银子,到了州城就是五两,大城的玉娇阁一天进项就是几千两银子,这么多钱,你们夫妇只给我们一百文做月钱,简直是黑了心肝的周扒皮。”
“就是啊,乡亲们,祝柏夫妇根本就是将我们当做畜生一样使用啊,你们想想那一盒盒的脂粉,那都是钱啊!”
有些村民被这些话吓到了,这唐记脂粉可真是日进斗金啊!
“我们夫妇若是周扒皮,那当初就不会将脂粉工厂建在村子里,也不会请你们来帮工了。哼,县城里缺活干的人多的是!”祝柏声音冰冷。
“前些日子,玉娇阁在的州城都出现了仿物,是你们联合起来将配方泄露了,你们都是与我们签订了保密合同的,这一次人赃俱获,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宋榕在祝柏说话的时候,带着人就将闹起来的妇人撕打押着。
姜二婶子眼尖,看到了莲花娘衣服的不对劲,上前,撕开了莲花娘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锦缎,“锦缎!看来这些天,你们过得都是大家夫人的日子啊!”
一语激起千层浪,
机灵的小媳妇婶子们都将闹起来的几个妇人的衣服撕开了。
“什么,之前的脂粉配方被他们泄露了!”
“又是吃肉,又是锦缎的,天哪,莲花娘她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