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弄是非的人是林寡妇?确定!”唐楠听到传谣言的幕后之人,咬牙切齿的说着,“自己心中有鬼,看见别人日子好一点,就造谣生事,搬弄是非,哼,不过是以为我好欺负罢了。”
唐楠面色沉沉,眸底闪过狠意:“走,我们去找她说理去!”
“娘子别慌,那林寡妇太脏了,我舍不得你弄脏了自己的手。”祝柏淡淡的说着,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但是眸中却是闪过几分不自在。
唐楠闻言,怒火一下被熄灭,无端的觉得心口狂跳,抿了一下自己的嘴,不自在的别开祝柏灼灼视线,“你这么说,可是有办法了。”
“自然,明天就能将搬弄是非的林寡妇彻底的解决了,娘子若是遇见了她,也不用退让。”祝柏这话,带着几分凌冽的寒意。
唐楠听了却是十分的期待,目光闪烁几分笑意。
不管是刘老大,还是所谓的林寡妇,祝柏他都一直护着自己,想到祝柏与自己一起面对着村民们的指指点点,唐楠的心似乎被融化了一点。
次日早饭毕,祝柏就出门了。
唐楠在家中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将脏衣服拿到河边洗。
河边,一群洗衣服的妇
人正在一边洗着衣服,一边聊着家常。
唐楠到的时候,聊家常的妇人顿时住了嘴。
“切,瞧她那狐媚样,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要勾引谁!”一面容刻薄的美貌妇人啐了一口,目光闪过嫉妒。
“林寡妇说的没错,那姓唐的可不是勾的老少爷们纷纷替她说话,呸,祝柏也是个无用的,管不住狐狸精!”有人配合着,言语之中尽是鄙夷厌恶。
“可不是吗?那头上戴的那个发簪,也不知道是那个姘头给的,一天到晚的炫耀,真是不要脸!”
唐楠抱着木盆走到河边,听见了声音,目光一沉,将木盆狠狠的放下。
这几天她走在村中,就被人指指点点,还有一些不懂事的孩子朝自己吐口水,唐楠心中早就是怒火冲冲。
眸光闪过寒意,一一的扫过,将这群长舌妇记在心里。
面对唐楠寒光四射的目光,顿时议论十分起劲的妇人们都愣住了,脸皮薄的人都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唐妹妹来我这边吧!”宋榕也在河边洗衣服,听见了那些污言,想要反驳,但是不敢,只得默默的,一见唐楠来了,担心她委屈,立即出言。
“呦,宋榕啊,你可
千万要小心了,免得某个贱蹄子把你家姜檀的魂都给勾了。”
林寡妇在姜家村的风评不好,但是架不住她长的妩媚,皮肤白皙,让姜家村一些有异心的男人拜倒在了她的裙下。
此刻见宋榕招呼唐楠,直接讥讽说道。
宋榕面色微微一变,眼眶红了,“唐妹妹不是那种人。”
这几天,村子里嚼舌根的人很多,宋榕也是为唐楠担心着。
“不是那种人,呸,怎么,敢做不敢当,你瞧瞧她穿的衣服,戴的簪子,个个都要花费不少钱呢。小小年纪,就能够穿金戴银,不是做了窑姐,就是做暗娼。”
林寡妇恶意满满的污蔑着唐楠。
周边的妇人们听闻此话,都露出了不屑鄙夷。
“哼,到底是谁暗中做些不要脸的勾当,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唐楠真的是被林寡妇的厚脸无耻给恶心到了。
“我唐楠随意画的百叶窗,在县城中,不少人拿着钱来买,区区发簪裙装,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而已,倒是你。”唐楠语气骤冷。
“早早的失去了丈夫,娘家不靠,夫家夺了田地,生活没有任何收入的你,缘何故穿的比任何人都要好!”清冷的声音没有
一丝温度,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妇人们也反应过来,是啊,唐楠可是做着百叶窗生意的,反倒是林寡妇一直行为不端,时不时被人找上门来。
“呸,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分明就是你自己心虚,哼,我看百叶窗也是你睡男人得来的勾当!”林寡妇啐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讥讽。
唐楠双眸顿时染上了一层寒霜,目光死死的看着开口嘲讽的林寡妇,口气凌厉:“究竟是谁不要脸,是谁心虚!”
“林寡妇你自己做了一些肮脏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怎么你是想要撕破脸皮,将所有的丑事都暴露出来!哼,恬不知耻!”
唐楠语气冷冰冰,眸色暗沉不已,嘴角上扬,怒火中闪过讥讽。
林寡妇冷不丁被唐楠冷冰冰的眼神吓了一跳,而后却是觉得不可思议。
想她林寡妇在姜家村可是宝一样的存在,何曾被人这般用眼神吓过。
林寡妇轻嗤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贱蹄子你该不会是嫉妒吧,啧啧,可惜啊,就你这狐媚样,任你手段百出,也比不上我。”
惊人的话语从林寡妇口中吐出来,不仅仅是唐楠,就连之前与她一起议论的妇人们脸
色都变了。
唐楠顿时被气狠了,好一个厚脸无耻的林寡妇!
“林寡妇你好生不要脸!”一个妇人直接气呼呼的呵斥着。
“怎么,你想打我不成,呸。”林寡妇连呸几声,对于妇人的呵斥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