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新干线上竟然走下来一个男人,他穿着西装,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各方面都普通得不能更普通了。
夏油杰想:他们的新干线上有这么一个人来着吗?
长得太普通,西装大叔又太多,他有点分不清了。
五条悟好像听见了他的心声,解答道:“不是。他不是我们那班车上的人,应该是跟刚刚的老太婆一样,在重演他的死亡现场。”
西装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来,随后就开始站在那里发呆,就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以为他不会再动的时候,他突然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把矿泉水里的液体全部倒在自己头上,一边倒一边怪叫。
这里静悄悄的,只有西装男人的怪叫声一遍一遍撕裂寂静,有种怪异的可怖。
怪叫声中,西装男人掏出打火机,干脆地点燃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开始在火焰中哀嚎,翻滚,甚至又疯了一样跑去跑去,不像是在求生,更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后的狂欢。
最后,西装男人倒在了新干线旁边。
不知何时,这里出现了站台。
站台上,许许多多跟他一样的西装男和西装女麻木地站着,他们麻木地注视着他的疯狂与解脱,冰冷、沉默、疲惫,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情绪。
那些人里还有报纸上“失踪人口”的面孔,总共三个,显然这三个人已经和此处的怨气融为一体了。
啪地一声,烧成焦炭的西装男人倒在了地上到了这个地步,五条悟和夏油杰也终于弄清楚这里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