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放心，到时候不仅当场给你打款，还会给你一份新的工作。”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能问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吗？那个视频不会就是你发的吧？你……是变态杀人魔吗？”
男人冷漠道：“拿钱办事的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
“……”
很快，另一头的电话就挂断了。
女人站在原地，咬了咬唇，她踌躇许久，还是若无其事地回了办公室。
街对面的咖啡店里，一个女人正在淡定的喝咖啡，如果小小夏油杰和小小五条悟看到她，一定会发现她就是他们在酒店的十七楼见过的女人。
坐在女人对面的家伙开口了，“这个女人靠谱吗？长了张心软的脸，一副遇上事就会全盘托出的样子。。”
女人笑笑，“有什么不靠谱的呢，就算她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盘星教也只会觉得幕后黑手是总监部，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这次又失败了呢？”
“又失败的话，那我就要收手了，毕竟我筹备了这么多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你怎么不干脆朝大的下手？”
女人缓缓摇头：“我怀疑地下室根本没有什么夏油杰，最近五条悟的行事也很古怪，不仅积极扶持盘星教做大，还任由谣言扩散，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只能猜出这件事跟夏油杰的去向有关。看来夏油杰究竟出了什么事，只有五条悟最清楚。”
她叹了口气：“混乱的局面代表着机遇，但贸然跳进去乱闯也很容易丧命。如果连续失败两次，就说明现在的运气并不在我这边，我这么识相的人当然会选择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