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并在一起,紧紧抓住了栓着自己的领带。
说钟远航是牲口果然没说错。
张烨脑子混沌地想。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给人憋成什么样了,张烨深深觉得自己不应该喝酒的,这种软绵绵只能任yù望肆意掠夺,什么回应也没力气给的感觉让人不满足。
张烨把汗津津的额头和头发胡乱地蹭在枕头上,来自自己喉咙里压低的叫声,钟远航喑哑的喘息声,从里外一起席卷张烨的听觉,他在越来越热的空气里,难以自控地醉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烨被房间外面磕磕碰碰的嘈杂声音吵醒。
张烨半睁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
碎片一样的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袋里,张烨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皮肤上明显新鲜的印子,摸了摸后背,果然感觉到了过度摩擦之后的钝痛感。牲口!
张烨震惊地反应过来,钟远航说的那句“睡着了也不影响”是什么意思。
房间外面又传来“叮呤咣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搬什么东西。
张烨想出声喊钟远航,但宿醉的口渴让他的嗓子哑得一时发不出声音,张烨只好揉了揉酸软的腰,缓了好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半死不活地拉开房间门走出去。
一走出去,张烨就愣住了,好几个大纸箱放在厨房和客厅里,钟远航正拿着泡泡纸包着一个台灯。
看见张烨出来,钟远航把手上包好的台灯放进一个大纸箱,从桌上端了杯水递给张烨。
“醒了?”
张烨端过杯子,猛灌了好几口,才说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