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安静。
拐过胡同的出口,张烨看见了钟远航,他就坐在副杂店外面的花坛边,吃着一个雪糕,他的脸朝着胡同口,张烨一出来,就能看到他的眼睛。
钟远航朝张烨挥了挥手,招呼他过去同坐。
“吃冰棍儿吗?”钟远航从花坛后面不知道哪儿变出个还没拆的冰棍儿递给张烨,“我请你。”
张烨忍不住脸上的笑,他太高兴了,高兴得像胡同里那只捡到肉的流浪狗。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张烨问他。
“跟着爷爷去市里了,刚回来,”花坛很高,钟远航甩着两条堪堪能点到地面的腿,吃着冰棍,轻松又惬意,“他说只有这两天有空,带我出去玩。”
“哦。”张烨也吃冰棍儿,心里说不出的不愉快从一开始的高兴里往外露头。
出去玩也不告诉一声,也不打电话,就这么出去了,回来轻飘飘一句话就完事儿了?
也是,钟远航没必要什么都告诉自己,他不是一回来就过来找自己了吗?
那这是一回事儿吗?不是说喜欢自己吗?怎么?喜欢的人也可以晾这么多天不言语?
呸呸呸,什么喜不喜欢的?钟远航就不应该喜欢自己。
张烨这头心里的高兴和不高兴已经吵了一架了,钟远航却丝毫没觉察。
“我去了省博物馆,还去了欢乐谷,挺好玩儿的,回头等照片洗出来了,我给你看,”钟远航停顿了一小会儿,“你要是喜欢,下次咱们一块儿去吧?”
“不想去,”张烨摇了摇头,“我小时候过年去过市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