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张烨把衣领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纽扣,遮住了钟远航咬出来吮出来的那些印子。
遮是遮住了,但领着磨着那些细小伤口的感觉让人抓狂,细碎的疼痒,还伴随着肿痛感,张烨只能时不时提一下领子。
“哎,冬天真是要到了哈。”和张烨搭班的女孩儿田雨在柜台后跟他闲聊。
“嗯?”张烨打包着一份奶茶,“是啊,我早上来的时候就觉得冷了不少。”
“不是,”田雨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又指了指张烨,眼睛里闪着狡黠的打趣,“烨哥,你搞点儿唇膏擦擦吧,嘴都干裂了几个口子了,不疼啊?”
口子是张烨自己咬出来的,在昨晚忍受疼痛的时候。
“疼啊,疼死了,”张烨笑笑,“我现在笑都不敢咧嘴。”
“真是干裂的啊?”看来田雨谈冬天是假,想打探八卦才是真,“我看着怎么像咬的呢?哪里的小野猫呀?”
张烨把打包好的奶茶放在柜台一侧,等着外卖小哥来拿,只对田雨笑,并不想回答她,转身就暂时避进了后厨里。
他倒希望是钟远航咬的,可惜钟远航并不吻自己。
张烨穿过后厨,进了员工间,从自己衣服里翻出了那支薄荷味的唇膏,偷偷地,在无人的员工间里,把唇膏抹在了自己发干的嘴唇上。
张烨再出去的时候,田雨正在打电话,听着好像正在吵架。
“你这都迟到了多久了啊?咱们店是做奶茶的,你要是再来晚点儿咱们这热奶茶干脆直接加两块儿冰做冰奶茶了呗?”
张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