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眼角笑纹又深了些,眸子中闪烁着极冷的光芒,唇角微微一勾,“停。”
宫女至此已有奄奄一息之态,本以为今日必死无疑眼中万念俱灰,却不料还有峰回路转之时,一时大喜过望,顾不得浑身酸疼难忍,爬到太后跟前连连磕头,“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
太后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不甚愉悦地甩袖冷笑道,“哀家可没说过要放过你,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拉入水牢!”
宫女闻言,眼中刚刚复燃的光彩湮没得彻底,她似绝望极了,整个人都往后倒了一步,神色甚至有一些呆滞。
水牢?那是什么地方?太后竟是在宫里私自设水牢?
太后享受这种站在高处睥睨蝼蚁,给予蝼蚁绝望的感觉,见宫女如此反应,满意地笑了。
……
经过了一条长长的甬道,几人来到了阴暗的水牢。
“恭迎太后娘娘驾临!太后娘娘万福!”水牢里有三个狱卒驻守着,闻风而动,早已在牢前恭候。
太后摆了摆手,她的贴身宫女贴耳朝一个狱卒头模样的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立刻点头哈腰,朝着太后谄媚地说道,“
娘娘,请跟小的来。”
太后端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身后的两个宫女主动上来架着吓得半死的宫女跟着走。
水牢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蓄水池,于地下凿空高约三丈,宽十丈有余,盖以铁网,筑以厚墙。
“怕了么?”太后看着唇瓣抖得合不拢的宫女,笑的无比欢快。
宫女眸心颤动,做最后的挣扎,苦苦哀求道,“太后娘娘,奴婢知冒犯了您了,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没有半句怨言,求您别……”
后面的话被太后那挑逗般的冷眼看回去了,她张嘴无言泪如泉涌。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几人已经停在了一间水牢前,太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水牢阴冷不透光,印在墙壁上的水流波动着,发出点点微弱的流光,仿佛人执着留世的、微不足道的最后光芒。
太后得不到宫女的回答,狞笑了一下,对着身后的狱卒道,“办事。”
狱卒残忍的笑意中裹着浓烈的兴奋,“小的明白。”
说罢,携两人入水牢。
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把宫女压着她,摁着她的头与那张铁网上紧紧相贴,她一瞬间看清了水牢内关着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
女人。
太后阴凉的语气化成了一阵风一般,轻轻刮着宫女的耳朵,“你说,此女美貌如何?”
宫女咬了咬唇,眼睛中暗芒闪闪,不敢不答,嗫嚅道,“上、上上乘。”
“哪里最好看?”太后又问。
宫女几欲死绝,“眼、眼睛。”
太后拍了拍手,愉悦至极的笑了起来,空灵的回声令人毛骨悚然,“如你所言,给我挖了那个贱、人的眼睛!”
狱卒点头哈腰地应了声是,动了动手示意后面一直站着的两个人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里面摆放着剪刀和匕首等器具。
其中一人手持匕首,离女人不过一寸之遥,宫女吓得眼眸紧闭,不忍卒看,太后若有所觉,依旧笑的明媚得体,“你若继续闭目不视,哀家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时兴起,令人灼烧。”
宫女吓得睁开了眼,持匕首之人算准了时间剜出那女人的眼珠。
女人爆发出的的尖叫声足以刺穿耳膜,回音阵阵,水牢里的水还没有抽干,不过到人膝盖处,她的鲜血滴在水里,不过一瞬间便被几个狱卒粗鲁地动作搅得不见血色。狱卒们半点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眼睛扔进了水里,一
瞬间沉了进去,再也看不到半点波澜。
宫女瞳孔紧紧地一缩,手指甲在铁网上磨出了刺耳的声响,她头晕目眩,泪水涟涟,“对不起、对不起……”
太后听了去,欢喜不已,斜躺在宫人搬上来的美人榻上,惬意得连连笑道,“怎么?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要不要下去陪陪?”
宫女呼吸窒了一下,在太后如毒蛇一样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破碎的语句仿佛从喉咙里嚼碎一遍才得以出来,“不、不要……”
太后含笑地抬手,轻声道,“继续罢,她太吵啦。”
下面几个人对视了一下,心知这是让他们拔舌头了。一人用力打开她的嘴巴,一人拔出她的舌头用匕首割了下来。
女人这下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嗬嗬的微弱叫声,她空出的眼眶中流出来一股一股的血液,许是在代替眼泪。水起了一阵阵黑红涟漪,可是水牢里每一处的水却都是这个颜色,没有什么稀奇的。
“诶,不叫了,又太安静了,外面太没意思了,看看里面如何?”太后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前后翻看着自己的手,从容不迫中透露着一种渗人的优雅。
“小的觉着妙极了。”狱卒
搓搓手,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狞笑,颇有些地狱恶鬼的风范,他给身后二人一眼神,其中一人撕开女人贴在身上的衣服。
女人耳朵没有受损,起初还能拼命地摇头,后就屈辱地咬紧了唇,猛地她的手又狠狠地攥在了一块儿,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