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李誓成连忙慌张地否决,“我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青栀反驳道,“屈打成招的供词做不得数,李家好歹京城豪门勋贵,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谁知道是不是管家自己犯了事,害怕被责罚,故意推到驸马的头上,皇上竟然都不调查清楚就抓人,当真是有损皇上明君名头。”
管家见状,顾不得浑身疼痛,跪爬到谢辞安面前,一个个响头磕下去,“皇上明察,草民所做的事情都是受驸马爷指使,驸马爷在江南养酒林肉池,就让草民在民间寻找适龄女子培养。”
谢辞安不怒反笑看了长姐一眼,随即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男人,“你可知道污蔑当朝驸马爷是什么下场。”
“皇上明察,草民所说句句属实。”管家被谢辞安带着危险眼神看得胆怯。
闻言,李誓成吓得急忙抓住谢青栀的手,“阿栀,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是他们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