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和大家敬酒。
新娘子柳绵绵在新房里,逮着对她心存不敬的丫鬟骂。
谢宝宝磕着瓜子,一幕一幕看过去,都觉得少了点意思。
直到某处厢房传来了不雅的声响。
“别!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女子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我们哪次不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瞧,你比我都急……”
男子的声音不是特别熟悉。
女子“嗯嗯啊啊”了一阵:“你快点……纪宏明说不定今天也会过来……”
“他和姐姐不是闹翻了?”
“又急着救我们的庆儿,哪里会有这个心思来吃酒……”
“你还说……他倒是真的着急……啊,反倒是你,怎么还只顾着惦记这点事!啊……”
“咱俩到底是谁更惦记?”
“再说,他一张嘴,跑断腿的人,还不是我吗?”
……
哦豁~
次鸡~
这段话,刨除不雅的内容,信息量也是极大。
什么叫“他们的庆儿”?
纪宏明应该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在前厅独醉的关内侯被倒酒的小丫鬟泼湿了衣裳。
被引着往后院厢房去,在他隐约觉得路有些偏远的时候,一抬头……
窗内赫然是一对交颈、缠绵的白条鸳鸯……
长着他每天相对,最为熟悉的脸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