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地相堪舆来帮忙。
忽而,院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几声杂乱的脚步。
冯保喊了我一声,让我回过神来。
回头一看,走进院子里头的,竟是满眼血丝的何先水!
进来的那一瞬间,何先水砰的一下子就给我跪下来了,冲着我猛地磕了好几个头。
我赶紧上前,将何先水搀扶了起来。
何先水却紧紧的攥着我的小臂,他眼眶依旧泛红,哆嗦的说了句:“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别人已经告诉我了。”
“罗十六,我知道你是啥意思。”
“你不让我跟着她去害命,我清楚,刘文三敲昏我,我就知道了。”“可我嫂子命苦啊,小云也是命苦,它才刚出生,就已经是死人了。”
“徐白皮早些年凶名远扬,她们孤儿寡母,怎么对付得了他!?”
“我求求你帮她们,他们告诉我,你差点儿被吊死了,是小云救了你!你就念及这点儿恩情,救救她们好吗?”
何先水说话间,明显情绪也失了控,手上的力道分明大了不少,我额头上见了汗。
我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徐诗雨还是抿着嘴,一直看着我。
她神色上倒也没有什么逼问,我分明是看得出来,她对徐大闽并没有什么情感。
这些年她不敢回家,加上徐大闽曾经做的那些事情,早就不可能再有亲情所言。
我的沉默也并不是因为想找借口,而是说徐大闽的死,太超乎我的意料!
孟欣书,竟然凶到了那种程度?!
徐白皮都引开她了,避开了马宝义,还是没保住徐大闽?
还是说在救走徐大闽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不行了?
总归,我心里头清楚,这和徐白皮的仇,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才回答:“昨晚上的确发生过一些事情。”
然后我尽可能重点将送阴,徐白皮和徐大闽出现,然后出事儿的过程都告诉了徐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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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诗雨听得面色震惊,呆滞。
语罢,我也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她信不信,信几分,我已经将能说的都告诉她了。
徐诗雨低头了几秒钟才说道:“就算我信,局里面也不可能信,死人借命?就和活尸一样,有呼吸的还是死人么?可死了那么久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会呼吸?”
徐诗雨的话让我也接不上去。
接着,她又忽然说道:“除了我大伯的尸体被发现之外,屋里头有婴儿哭,局里头进去查了,发现了两个孩子,不是那天我们看见的那个。”
“老街里头还有人死了,死了好几天,莫名其妙上吊死的,有人说孩子是那些人家里头的。”
“这已经是大案子了,最近这些年内阳市还有不少类似的案件,都是家人上吊,小孩失踪,恐怕和我爷爷大伯都脱不了干系,现在上面已经在查了。”
这番话更令我惊愕,不过转念一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徐白皮在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嘴巴里头还离不了安安生生吃个鸡,偷个娃子,这不就是他这辈子都在干的事儿吗?!
那天看到小孩的时候,我早就该想到的!
“罗十六,你出行注意安全,等你回来的时候,来找我吧。”在我思索之间,徐诗雨忽而换上了一副笑脸,她递给了我一张叠起来的A4纸,然后便轻快的上了车。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然消失在视线中。
我下意识的打开了A4纸,却发现上面写的是欠条。
欠条的内容,大概写的就是欠我五十三万,卡里头是十七万。
我赶紧摸出来手机给徐诗雨打电话,可她却没接了……
此刻我心里头却一片乱麻,莫名觉得徐诗雨又可怜,又坚强,又觉得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是想多问两句,却又觉得无从下口。
回想当时徐白皮说的那句话,让我心头更是一阵茫然。
钱我肯定不会要,转身就叮嘱了冯保,让他给我把卡送回去。
冯保看我的表情却有点儿奇怪,说:“罗先生,我建议你等事情忙完了,自己去送。”
他这话就把我想说的都噎回去了,然后还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笑。
压下了心头的思绪,我心想也行。
等回来之后,还有李德贤要处理,再去见徐诗雨,把钱还给她。
进了前院,又看了一眼马宝义,他依旧没有醒来。
我也收清了思绪,快速的回到偏院之中。
陈瞎子有事情要处理,张尔要在明天之后才来,马宝义也要明天算命。
基本上我要做的事情也就没什么了,便仔细看这风水盘,钻研其中的门道。
“二十四山聚于一处,九星分布,主山客山混淆时,如何分辨宾主?”
耳边不只是回荡张尔和我说的那句话,我也看出了几分风水盘的端倪。
首先,整个风水盘的外沿,的确有二十四座山峦!
这就囊括了整个二十四山的地势,山或高或低,或是绵延不断,山下也有河道水流。
而在这二十四山围绕的局内,